“也是,”张明月没继续纠结上山的速度问题,转头摩拳擦掌地看向池里游着泳的大鹅,“我们抓哪只?” 云知:“抓到那只算哪只。” 张明月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大鹅的战斗力可不弱,还真是要跟云知说的一样,抓到哪只算哪只。 两人分工,张明月想试着自己抓鹅,云知就负责帮她赶鹅。 等云知把鹅赶到一个小角落,只见张明月一个猛扑,原本她要扑个空还得摔个大马趴的。 云知看一眼扶黎,那大鹅的脚立刻被土地上伸出来的树根缠了一下,失去逃跑的机会,被张明月压住。 “快快快!云知快拿绳子来把它翅膀跟脚都捆住!” 云知边跑过去边解开绳子:“来了来了!” 一阵鸡飞鹅大叫后,大鹅不但翅膀跟脚被捆住,连嘴巴都被绑起来了。 张明月拍拍自己衣服裤子上的土感叹:“这大鹅的嘴巴可真厉害,差点把我羽绒服都叼出一个洞。” 云知笑说:“村里的小孩子经常被大鹅叨哭呢。” 张明月叉腰瞪着大鹅:“等我们回去就把它炖了,看它还嚣张!” 两人下山到家的时候,张父烧的水已经滚开,灶膛下的柴被查出来大部分,只留下一根让水保持微微沸腾的状态,温着好一会儿了。 听到外面云知和张明月回来的动静,张父立刻往里加柴,让锅里的水又重新沸腾起来。 张母端着葡萄出去,给她们一人喂了一颗,嘴里直夸:“这葡萄特别甜,还不会甜到齁嗓子,你们都尝尝。” 葡萄长成后云知自己也没尝过,现在一尝,止不住点头,年底挣钱的事妥了! 张明月吃到后更是连大鹅都不顾了,可她手还没洗,只好一个劲地催自己妈妈再多喂自己几颗。 云知吃了两颗就去处理大鹅,反正葡萄是自家的,她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张父给土灶填完火,还想出来帮忙宰鹅,他原想着小姑娘可能害怕杀生这种事,哪料到云知宰鹅熟练得很。 只让他帮忙取一个碗,装小半碗盐水放在旁边。 大鹅的翅膀跟双脚都被绑住了,完全没办法挣扎,也不需要别人帮忙压制。 云知一脚踩住大鹅被捆住的双脚,把鹅脖子迎刀的那一小块地方的毛拔掉。 只见她一手掐着大鹅的头,一手拿刀,利落地用刀在脖子上被拔毛的那地方一抹。 放下刀,用原本拿刀的那只手抓住大鹅的双脚,把大鹅倒提起来,鹅血就落入了装着盐水的碗里。 等鹅血接得差不多,把鹅随手往旁边空地上一扔,等它自己扑腾到断气。 张明月一家站在旁边满脸敬佩,是他们以貌取人了,这流畅的宰鹅动作,可以说跟云知精致漂亮的脸蛋完全不搭,反差感十足。 张父觉得让自己来都不一定能做到云知这么从容。 张明月冲云知比了个大拇指,云知笑了笑说:“唯手熟尔,我前几天刚杀了一只鸡。” 说到杀鸡,云知其实原本不想自己杀的,在镇上卖鸡的地方也有人收手工费帮忙杀,还给把毛清理干净,开膛破肚。 她去问过价格,发现人家帮杀鸡要收十五元一只的手工费,还不帮忙处理鸡下水。 要是她想要鸡下水的话,就得自己带回家处理,要是不想要,那鸡下水就归杀鸡的人了。 云知觉得这个收费方式十分不合理,还不如自己杀,然后她回家千度一下流程就下手了。 结果发现,杀鸡也没那么难嘛,第一次可能有点生疏,她下手有点狠,差点把鸡头给切下来了。 今天是第二次,手艺显然进步很多。 等大鹅彻底死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