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她问向第一次来演练的几把刀。 “还行吧!”不动行光抓了抓脸,然后不满看她,“喂,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酒了?” “这还没回去呢,等下行不行啊。”七月无语地看他。 “我觉得很有趣哦!”太鼓钟把手别在脑后,一双金色大眼愉快地眨了眨,“对手会使用各种战术,很有意思呢!” “大典太呢?”七月抬头看他。 “对手大概,只感觉到我一股霉味的剑技吧。”果不其然,那充满消沉的话。 “我倒不觉得呢。”七月耸耸肩,“你作为一把有灵力的刀,虽然一直总被沉封,可是灵力也保存得很好哦,刚刚也表现得很厉害呢。” “主人大人,我呢?”龟甲在这时笑着加入话题圈,“您对我的表现可满意。” “很潇洒哦!”七月实话实说,“和太鼓钟一样,白衣服什么的,动作很帅呢!” “……虽然是和兄弟一起被夸奖,但也是您的真心实意呢。”龟甲明显对七月的说法不满意,但态度却很端正客气,“您的评价我拜领了,今后也会为了得到您的器重继续努力呢。” “啊,我是真觉得你挺厉害的啊龟甲……” “最厉害的难道不是那边两位?”不耐烦看主人安抚龟甲,太鼓钟将视线移向一旁的萤丸和太郎,忍不住摇头,“大太刀什么的,太凶残了。” 七月下意识地跟着转头,得来萤丸一个胜利剪刀手微笑和太郎矜持的颔首点头。 他们身后,光芒一闪,又一支演练队伍出现,和别的队伍总是满员参与相比,这支队伍单薄得让七月意外——就一位女性审神者,跟一把四花太刀一期一振。 和自家那把总是挂着温柔微笑有时受了委屈也能硬忍着不说温柔待人的一期哥相比,这个一期一振是真的从头到脚都是冷冰冰的,他没有这个附丧神总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一张脸毫不掩饰他的冰冷和戒备。只是这戒备的对象却不是投来好奇视线的他们,而是他自己的审神者。 那是一个单薄纤弱的少女,皮肤苍白步伐虚弱,但七月能从她的身上感应到很庞大的灵力,没有交手她不知道对方的深浅,或许九月能一眼看出来,但换成她是不行的。 少女看向周围的眼神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茫然和怯懦,有一瞬间七月和她的眼神交汇,她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瑟缩和回避。不像是一个审神者该有的眼神,七月心头这么想着时,那那一人一刀已经朝着门口抬步向前,直接离开了。 “七月。”尤夜在这时出来了,见少女直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也看了一眼,“哎呀,单刀演练?这可真是稀有。” 七月摇头:“那个队伍有古怪,那把一期一振身上有人血的味道,竟然没暗堕。而那个审神者却更奇怪,身上的灵力那么庞大,但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她的说法让周围的人惊恐,本丸里除了附丧神之外的人类,除了审神者还是审神者,沾了人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更可怕的还是审神者的说法,灵力庞大,却不是自己的东西? “怎么说呢,那个审神者的身上满是附丧神的怨气还有死气,可是灵魂却是干净澄澈的,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的灵魂和身体……”七月说着自己先是一愣。 不是同一个人的灵魂和身体?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最后叹息,“真是命啊。” 尤夜同样也猜到了些,再看向早已经没了那两人影子的门口眼中有过同情和担忧:“只能祝她好运了。” “是啊,只能祝她好运了。”这种棘手事,七月可一点也不想沾染,她自己还有失忆问题等着解决呢,“我现在有些懂九月为什么不常来演练场了,看到的东西太多,净添心烦。” “七月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吗?”尤夜看她,这些九月可不会主动跟她们讲。 “拥有庞大灵力的附带作用罢了,从小就有的能力。” “那一定很辛苦吧。” 尤夜的话让七月一愣,这个小姐姐可真是温柔啊。 “也还好,任何事都有多面性,我有吃过苦但也发觉了更多乐趣。”她向她笑了笑,“所以我很感谢家人,一直是他们护着我平安长大。” “七月,真坚强啊。” “别,我可一点都不坚强。”想想自己几天前还怕得哭鼻子,七月实在不想让坚强这两字被自己抹黑,“要夸等大佬上线你再夸吧。” “哈哈,如果是九月的话,要坚强的是别人才对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