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毫无怜惜地将他劈开。 周围一片漆黑,殷早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亦或现实,那男人的大掌从后方抓着他的腰,他可以想见他青色的血管沿着手背攀爬上他结实的小臂,那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一切情慾。 殷早失控的呻吟着,身后传来满足的低吟染红了他的面庞,那男人俯下身,潮湿的胸膛炙热的贴上了他汗湿的背脊,他温热的呼吸全在耳边,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他闷哼了一声,把那浓厚的情慾全射进了殷早的身体里: 「…九天…」,他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下一秒只听他又道: 「操爽你没有?」 殷早愣了愣,那快感还没消退,头脑便渐渐清醒了过来: 「不对…」,他转过身,抬手摸了摸那男人的脸庞,那男人笑着看向他,眉眼间那抹放荡不羈,牵连着嘴角上他独有的从容,一切如常,可总有哪里不一样。 殷早抬起手,以指尖划过他完美的笑容: 「不对…你不是徐清歌。」 徐清歌嘴角上完美的笑容凝结了,他偏了偏头,语调里夹杂着疑惑可似乎又像是一种模稜两可的敷衍,话音的尾巴微微上扬: 「是吗?」 「不是吗?」,殷早跟着他句尾的问号。 徐清歌轻轻一笑: 「荒唐,分明这么炙热,却被说成假的。…不然你说我是谁?」,他两手一摊,似乎对于眼前殷早的指控感到可笑。 「你是…」,殷早说不出来,那个名字叫什么?那是谁的名字?此刻在梦里的自己…还是骆九天吗? 还是这是…他自己的梦? 梦中的徐清歌和平常太不一样,稍嫌粗鲁的性爱也不似往常。 他还无法理解此刻的状况,却只听见对方那恰似呢喃的低语: 「你也不是骆九天。」,殷早闻言猛然抬起头,那张脸是何晚的模样,那懒洋洋的也是何晚的语调。 殷早从梦中惊醒,那是他头一次梦见超出前世的梦境。 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梦境。 他转过身往旁边一看,只见何晚矇着脸还呼呼大睡着。 殷早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左右,他累的要命,索性便又闭上了眼。 这一次他很快的便又睡去,梦里的他又来到了徐清歌的身边。 徐清歌正拿着一卷字帖: 「九天,不许打瞌睡。」 骆九天抬起头: 「我不想学了。皇上要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那也刚好。」 徐清歌被他孩子气的发言逗得哑然失笑: 「皇上要是不喜欢你这样子,我们这些奉旨来教导你的人可都得负责了。」,他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摸着骆九天的脸颊。 骆九天微微侧过脸,含住了他的手指,徐清歌呼吸一窒,看着他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深沉。 嫣红的小舌轻轻舔着他指尖,曖昧而又明确的暗示让徐清歌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贝齿咬上了他指腹的肉,一阵颤慄直达心尖,下腹也涌上了情慾。 骆九天吐出了他的手指: 「卿卿,别光教我这些,也教教别的吧?」 「…」,徐清歌轻轻一笑: 「贵族之家,丈夫成妻子为卿,妻子必须称丈夫为君。九天你这般,有些不合礼数。」 骆九天笑了,冷淡的脸上难得浮现笑意: 「亲卿爱卿,所以卿卿。」 一句黏糊糊的情话,透过了他清冷的嗓音被说了出来,一时半刻间倒让徐清歌不知该当如何反应,不过他仍是带着那点从容: 「下一句是什么?」 骆九天见他竟对他难得的勾引处之泰然,便有些不开心,不过仍是回道: 「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徐清歌压了上去,直接把他给按在了案上。炙热的手掌带着一层薄汗,从骆九天的衣襬窜了进去,沿着他的膝盖往上爬,直通往到他腿根处。 「唔…」 「九天,学坏了呢?都知道勾引老师了。」,徐清歌轻声道: 「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可是会死的。」 「别说那些了…你要是怕,一开始就不该撩拨我。事到如今说那些有何用?」,骆九天的声音有些激动。 「…也是呢。」,徐清歌笑道: 「那不如趁着好时光好好享乐吧?」 他才说完便扯开了骆九天的衣服,粉嫩的乳尖娇俏的挺立着,徐清歌忍不住伸手摘採那瓣嫣红: 「啊…」,骆九天敏感的弓起了腰,下身那根肉茎也巍颤颤地抬起了头。 唉…又开始了。殷早实在忍不住想吐槽。 这两人只要一开搞就停不下来,天天给他这单身狗看这种香艳画面到底是想让他情何以堪?今生单身不可悲,前世天天秀恩爱才真正可恶! 骆九天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