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似的。 他下意识的伸长了手,抚摸上他颈上那道痕跡。 殷早被他突如其来的碰触吓得不轻,他转过头,却只见何晚满脸都是泪。 「你…哭了吗?」 何晚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我…」,他有些不知所措,仓皇的眼飘忽不定,像是被自己吓傻了一样,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流泪? 殷早连忙站起身,抹掉了何晚满脸泪: 「这不痛啦…」,殷早也很慌,他知道何晚也不是那种眼泪丰沛的人,这泪两行…是来自徐清歌吗? 何晚才不管这眼泪打哪来,他只觉得丢脸。 岂知殷早却是突然笑了: 「哈哈哈…怎么这么可爱?我都不知道何晚你能这么萌!」 何晚听他笑只觉得更丢脸了: 「别笑!」 可殷早还是笑,何晚流眼泪的模样实在太过违和,那阵惊慌一过,袭来的荒唐让他无法抑制住笑意: 「我觉得很可爱啊哈哈哈哈…」 何晚猛地站起了身,殷早同时感到一阵失重,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何晚压到了桌上。 何晚盯着他,手指轻轻地抚过他颈上那道痕跡,随着他轻柔地指尖,殷早脖子上的鸡皮疙瘩也慢慢浮现: 「…唔…我,我痒…」 何晚没撒开手,他慢慢解开了殷早的釦子,一颗、两颗…,直到他雪白的胸膛坦露在他眼前。 他看见了,其馀那两颗血红的朱砂痣。一颗在他胸膛上,而另一颗就在他乳首边上。 何晚的指尖顺着那道痕跡慢慢往下滑,摸上了他锁骨,又沿着他血红的痣抚上他胸膛,很快的,殷早的胸膛上也泛起了潮红,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何晚的手指会到哪里。 乳尖已经巍巍站起,何晚的手慢慢地摸着他的胸膛,沿途点燃了他炙热的轻喘,他微凉的指尖贴上了他滚烫的乳尖,殷早整个人震了一下,连忙推开了何晚: 「啊!…唔、别调皮了。」,殷早爬起身,连忙扣上扣子: 「现在要是在这里搞事情,你哪还有办法看我幼稚园的照片?」 所以那种东西别看了不就得了?何晚哑然失笑。 这个殷早,还真的是怪的可爱。 「你让我搞点事情,我就过夜。」,他低声道。 殷早整张脸火辣辣的,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餐桌,又急急忙忙的把碗筷全丢进水槽里。 何晚跟着他进了厨房,高大的身影从殷早身后笼罩着他: 「我来洗碗吧?你去找找你的毕业纪念册都放哪里去了。」 殷早转过身,正巧面朝何晚的下巴: 「何晚,我从刚刚就特别想说一句话。」 「嗯?」,何晚应了一声。 「你下来一点,我不想说的太大声。」,殷早伸长手,抱住了何晚的脖子。 何晚没办法,只得配合着弯下身子。 「到底要说什…」 一阵温热袭来,殷早热呼呼的嘴巴就这么贴了上来。 何晚瞪大了眼,下一秒殷早便被摁上了流理台: 「…你这什么意思?」,何晚问道。 「我似乎不想看毕业纪念册了的意思。你搞点事情吧?」,殷早笑着回道。 只见何晚又要凑过来,殷早赶忙鑽了出来: 「stop!可现在不行。」 「啊?你还得算时辰是不是?」,何晚皱起眉。 「渣男,只想着要人家的身体!」,殷早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 他一颗心狂跳,心底直駡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勾引何晚!可他能怎么办?要是不让何晚铁了心留下来,谁陪他睡觉? 他回到房里,从抽屉拉出了那本毕业册。 何晚被晾在了原地,手上仍残留着殷早分外滚烫的体温。 他扭开了水龙头默默开始洗起了碗。 妈的,真的不能再被那傢伙牵着鼻子走了。 长夜漫漫,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治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