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我们之间隔着五年。整整五年,不是五个月!当年一声不吭的消失,现在又这样没事人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什么没忘记承诺,什么了解我这些暧昧不清的话……恕我直言,我无法接受。” 顾骁看着她:“我明白。” 姜以柔摇了摇头,眼神中慢慢爬上一丝讥诮:“你不明白。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当我是什么?从头到尾,你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想法和意见?” 顾骁沉默了许久:“抱歉。” 姜以柔等了许久,然而他也没有作出更多的解释。 姜以柔瞪着他,心里忽然涌上很多说不出道不明的失望:“就这样?” 顾骁:“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认错,但是没有一句解释。这人总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就直接去做。从来不解释,也不考虑她的想法。 姜以柔笑了一下,气笑的:“好,我换个问题。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表白,你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你还跟我说,我们绝无可能?” 顾骁眉心微蹙。 姜以柔挑眉看着他:“别告诉我你忘了。你记性没这么差吧,兵王同志。不……应该是是顾大总裁。” 顾骁叹了口气:“我没忘。” 姜以柔:“你态度转变,是因为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吗?” 二十岁的姜夏,干过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她勾引了顾骁。 和顾骁相处时,她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在意。她不相信他对她完全没感觉。 当时有好友给她出了个馊主意——这种冰箱体男人一般都外冷内热,闷骚。要想拿下这种人,就要硬汉下猛药,来点直接的,逼他正视自己的感情。 “如果他真对你有感觉,他没办法拒绝的。” 就因为这个话,当年满心满脑都装着那个人的姜夏还真就去做了。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决心赌一把。那感觉,像是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成功了。准确来讲,当时她以为她成功了…… 姜以柔至今想起这件事,都觉得难以释怀。 尤其是,第二天早晨,男人就消失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张类似‘好人卡’的纸条。 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种耻辱感。 后来年纪大些了,姜以柔才明白,那种事,可以和爱情无关。而那张字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要再干这种蠢事。 顾骁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他叹了口:“是……也不是。”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不清不楚的答案。 姜以柔耐心耗尽:“好,那你告诉我,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因为同情?还是为了负责?” 顾骁的眼神隐忍而压抑:“夏夏,我……” “大清早亡了!”姜以柔近乎暴躁地打断他。她抑制不住地有些烦躁,昔日地伤口又被人扒拉开一遍,还是同一个人。这太难受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顾骁,你别搞错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还真不差你一个,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顾骁忽然伸出手掌,将姜以柔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 “不是这样的夏夏……”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眼神温柔而虔诚。 “我喜欢你……很喜欢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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