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容傻眼了,他跟这个张素素统共才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她就问这做话,让他很是无语。 “你是个好女孩,我跟你不合适。”白亦容想了想,直白道。 张素素眼睛一红,然后才说:“我就知道。” 说着,她捂着脸跑开了,白亦容真担心她又跳河,正要追上去,可是想着这样子被村子里的人看到了,张素素那可是真的不用活了。 他还在犹豫的时候,那张素素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多情总被无情恼……”他一边摇头一边念着。 打开了门,大黄扑了过来,嗷呜嗷呜直叫,似是在指责他彻夜不归。白亦容一边安抚大黄,一边忙着煮早餐。 喂完自己和大黄后,白亦容草草收拾了下行李,带着大黄前往县城的车马行,打算租一辆马车,前往京城。 车马行在县上,是一家巨商开的,据说生意遍布南北。从这里出发前往京城,到了京城只需将马车交给当地的车马行,然后付完钱就可以了。 在这里租车所需的文件为类似身份证的牙牌和里正开出来的证明(以防有人作假),然后才可以租借到马车。车马行里也有马车夫,租不租车夫也是随意。 白亦容挑了匹看起来最为壮实的黑马,又租了个说话很豪爽的汉子做车夫,然后等着车马行的人给它上挽具。 这时,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农官大人!” 白亦容抬眼一看,是一个少年,看着跟秋东篱有几分相似,一看就他们俩关系不浅。 秋东阳傲然地说:“你一个农夫,去了京城也是丢脸,还不如回家种田去。” 白亦容不生气,反而笑了:“这位是秋公子吧?” 秋东阳说:“算你还有点眼力,本公子是秋东阳,秋东篱的弟弟。” 白亦容说:“你说得没错,我打算去种田的,不仅在这里种田,去了京城我还是要种田,不饶你费心了。” 秋东阳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动气,他自己反而被气到了,有些慌不择口道:“谁不知道你是断袖,以色事他人……” 这时候,秋东阳身边的一人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公子,你逾越了。” 秋东阳这才闭嘴,却仍然瞪着白亦容。 白亦容的心里有过一瞬间的怒气,不过随后他很快就释然了:“谣言止于智者,看来秋公子不过尔尔罢了!” 说话间,那边的马车挽具已经套上了,他抱着大黄上了车,冲着那个秋东阳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气得秋东阳直跳脚。 “你、你给我下来!”秋东阳怒道。 白亦容吩咐马车夫:“还不赶车,马上上路。” 马车夫应了声,看都不看秋东阳一眼,挥鞭策马离开了。 马车扔下了还在暴怒的秋东阳,快速驶出了县城。在四月初的温暖晨光中,白亦容坐着从车马行租来的马车,从翼城县出发,前往了未知的京城了。 四月中旬的清晨,殷都城刚从睡梦中苏醒,街道上渐渐的有了人声。一辆马车沐浴着晨光,缓缓地驶入了城门,走在都城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