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消息打听全了。” “福晋,可是现在外头有官兵把守着。” 一个大丫鬟怯生生地说道。 那大福晋眼神中掠过一丝寒意。 “只是官兵把守罢了,倘若我得了病,需得药材来救命,难道他们还敢不放人去拿药吗?” 大福晋心里这会儿可谓是急中生智。 的确,即便是直郡王真的犯了事,她身为直郡王妃,以老爷子的性子,未必会牵连到她头上来,何况,宫里头也未听闻惠妃娘娘出了事。 大福晋果然押对了。 那些把守的官兵并不敢拦着人去取药。 毕竟,万岁爷的话只是让他们看守着直郡王府,不让人随意出入,这话要琢磨,那可是能琢磨出不少意思来。 如今直郡王的罪名都还没定呢,要是这会子拦着人不去拿药,直郡王妃有什么好歹,日后上头怪罪下来,还不是他们的错。 …… 直郡王府这边乱糟糟的一团。 另一边,雍郡王府上下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家人一夜没回来,宫里头的意思似乎还有让他们住到事情解决之前才能离开的意思,后院的侧福晋和格格们一个个跟没了主心骨似的,一下子乱了阵脚。 好在乌喇那拉氏到底手段老道,拿了侧福晋杀鸡儆猴,罚她在院子跪下之后,其他人就冷静了下来了。 “这阵子都给我老实些!” 乌喇那拉氏气势十足地说道,她的眼神从地下站着的侧福晋和格格们身上扫过,“我知晓你们这些人平日多和娘家有联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从今日起,要是你们还敢和娘家联系,但凡发现一个,我决不会姑息,等爷回来,一概发落!” “是!” 侧福晋和格格们打了个哆嗦,连忙应了一声。 宫外人人自危。 谁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此谣言越传越多,众人心里头都打着鼓。 等上完早朝的官员回来后,整个京城一下子仿佛被扯入了一团漩涡之中。 大福晋阿玛科尔坤是铁青着脸回到府上。 他一回到府上,就有丫鬟前来回话,说直郡王府的徐嬷嬷来了。 科尔坤听到直郡王府这四个字,脸色越发难看。 却还是去了后院,见了徐嬷嬷。 “给老爷请安。” 一进福晋的屋子,所有人就起了身给科尔坤请安。 科尔坤摆了摆手,在主位上坐下。 科尔坤福晋正要开口,却被科尔坤打断了话,他沙哑着嗓子,道:“徐嬷嬷,是玉容派你来的?” “是,老爷。” 徐嬷嬷忙道,“现在直郡王府都被官兵包围了,奴婢是借着到老爷府上取药的理由才能够出来。老爷,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出了什么事?” 科尔坤眉头跳了跳,他握紧拳头,喘着粗气,“直郡王好糊涂,他竟然用魇镇压胜术来害太子,如今人赃并获,怕是难以翻身!” 魇镇厌胜术?! 徐嬷嬷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屋子里上下所有人的脸色也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回去告诉玉容,这些日子先不要轻举妄动,今日朝廷上,万岁爷痛骂了直郡王,连着我们这些直郡王这边的人,也都跟着受到牵连,目前来看,凶多吉少。”科尔坤一说到这里,就不由得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