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的酸楚与疼痛仍未消退,钟意私处又添上诡异又磨人的快感。 可当她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眼睛好像被人用布蒙了起来。 手上的束缚仍未解开,如今又多了一重禁锢。 而伴随她逐渐转醒,穴里的异物似乎更加放肆,持续不断地震动,刺激逼得她拱起腰身。 “周……周鹤立。” 没人应她,只有一重更比一重强烈的震动。 “呃啊!” 身体好像已经不受她控制,一股暖流从穴里喷出,她双腿微张,麻木地任由异物继续刺激她的穴肉。 正当下一波高潮又将逼近时,穴里的异物突然停了下来,房里一时间很安静,落针可闻。 欲望得不到纾解,钟意忍不住扭动身体,却被一只手按住小腹,两根手指伸进她穴里,挑出埋在里头的异物——跳蛋。 房间里传来低低的笑声,“姐姐,这上面全是你的水,我差点拿不住了。” 是周鹤立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在。 钟意想和他说话,可话到嘴边她怔住了。 圆润的、冰凉的东西抵着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探进。 “刚刚那个太小了,怎么能满足姐姐。” 凭钟意的直觉,那应该是个假阳具,她只在AV里见过,与残虐和暴力勾连,她颤抖地喊道:“周鹤立!” 周鹤立置若罔闻,指腹抚摸她的阴阜,拨开遮挡的阴毛,蠕动的假阳具慢慢钻进穴里。 下身被撑开,钟意剧烈晃动着,眼泪沾湿了蒙布。 “拿走……求你……” 假阳具进了一半突然停在那里,有些不满足地动着,钟意以为周鹤立听到了她的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但下一刻,冰凉的刀面划过小臂,刀锋抵在她正欲挣扎的手腕。 “姐姐,你不乖。” 周鹤立的声音不再如夏日的清泉,更似太平间吹来的阴风。 他手握尖刀,刀面在钟意身上游离,从上到下。 “不乖,就要受惩罚。” 钟意紧咬下唇,如果不是熟悉了他的气息,他的声音,她不敢相信这是周鹤立。 “他是个……很极端的人。” 白津遥曾那么告诉她。 可她不相信,不相信周鹤立真的会极端到杀死她。 直到小臂传来一阵刺痛,鲜血从伤口里渗出来,慢慢划落。 空气中能闻到血腥味。 啪嗒,是刀掉落地面的声音。 周鹤立俯下身,吻在钟意出血的伤口上,他笑了下,伸舌舔了舔,一股温热引得钟意一颤。 “好甜。” “你到底想干什么!”下身还被假阳具折磨,钟意痛苦地质问周鹤立。 “我不是说了吗?”周鹤立轻笑一声,“你不想离婚,就任我玩弄,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我没有!” “没有吗?” “没有!” “嗯,你确实没有。” 身上的重量突然抽离,身下的假阳具被抽走,眼上的束缚被撤走,手腕上的绳结被解开。 钟意如愿重获自由,入眼却是周鹤立的背影。 冷漠、决绝又孤独的背影。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刚好瞥到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 协议上搁了一支笔,周鹤立已经签好了名字,这笔,自然是留给她的。 周鹤立转过身,褪下无名指的戒指,“除了这枚戒指,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财产纠纷。”他把戒指放在离婚协议上,像是谈生意般看着钟意,“如果有,你再和我联系。” 说完,他没再看钟意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钟意看着桌上的白纸黑字,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她拿起笔,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纸上。 如果这真是一笔生意,那一定是她,最惨的一笔。 晚上周鹤立给钟意发了短信,约好去民政局的时间。 第二天,两人按时出现在目的地,离婚的气氛显然比结婚低沉许多,两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对视。 直到离婚证递到两人手上时,周鹤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