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立凑到钟意耳边,“不想给我看,是不喜欢我吗?” 钟意认命一般闭上眼,也只有他了,也只有他能让她一次次突破下限。 谁让她爱他又欠他? 她一点点往里探进,直至整个中指被包裹,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与被人凝视的羞耻交织在一起,钟意咬着唇加快了速度,希望早点结束这份折磨。 正当海浪即将淹过面颊,周鹤立却把濒临高潮的她捞了起来,阴茎长驱直入,缓慢的,以磨人的速度继续折磨她。 两人全程不说话,只有周鹤立的低笑,钟意的喘息,以及身体碰撞出的啪啪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周,直到周鹤立收到一个晚宴的邀请,要去外地几天。 在周鹤立要出门前,钟意还是忍不住问道:“你18号那天回来吗?” 周鹤立一顿,“不确定。” “好……路上小心。” “嗯。” 18号,是七夕。 接下来的日子,钟意独自一人在家,周鹤立特意请人每天按时做饭给她送去,钟意烦透了每天早晨都被吵醒,花点钱打发了他,让他别来了。 但因为家里不止她一个人要吃饭,她还是得忍着困意去给白菜喂狗粮,喂完后趴到床上继续睡。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转眼就到了七夕。 钟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夜幕降临,灯光亮起,古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 热闹更衬她落寞。 钟意出门前把钥匙放在餐桌上,白菜跑过来蹭蹭她的腿,她心中泛起一股酸涩,蹲下来笑道:“放心,我和他说了,就算不要你,也要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关上门,她拖着行李去了伊甸园,她记得,第一次来这里,她点了杯玛格丽特,为了裴屿川。 现在,她再次来到这里,径直走向吧台,陆镯见她这副派头,饶有兴致地给周鹤立发了消息,紧接着又问道:“想喝点什么?” “玛格丽特。” “不好意思,我们这不卖酒。” 钟意冷眼扫了他身后的酒柜,“你开什么玩笑?” “准确说,我们不卖酒给你。”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由,“把我拉黑名单也要一个理由吧。” “你老公不允许我卖的。”陆镯耸耸肩,“可能关心你健康吧。” 钟意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关心?他巴不得我喝死吧?” 恨她还关心她,假惺惺做什么。 她抬了抬下巴,“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和钱过不去的人。” 陆镯自然想起了当年教她抽烟时,他说过,比起道德,金钱的味道更好闻。 “给我单独开一个房间,最好的酒,最贵的男人,我出比原价高三倍的价格。” 陆镯闻言挑了挑眉,“不好意思啊钟小姐,我们不做这种生意。” “五倍。” “你这让我很为难。” “十倍。” “好吧。” 室内的灯光太强烈,钟意关掉了几盏灯,沉浸在昏暗里。 几杯酒摆在桌上,还有扑克和骰子,钟意坐上沙发,从盒子里抽出扑克牌,分成两半,正洗牌时,门刚好开了,她没有抬头,淡淡道:“来了,陪我玩个游戏吧。” 男人走到她身边,替她开了酒,倒好。 钟意瞥了眼,摆好扑克,“每人抽一张,点数小的喝一杯。” 她正欲拿过酒杯,男人却握住她的手腕,“姐姐。” 熟悉的声音,熟悉到钟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不是不回来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 但随着男人俯下身,她的下颚被迫抬起,“喝一杯算什么?输了就脱一件,先脱到没有的……就乖乖被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