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 “钟意。” “嗯。” 他抱得更用力了些,“钟意……” “我在啊。” 他一遍又一遍叫,钟意一遍又一遍答。 三年里,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画面,他明明抱得那么紧,醒来却什么也没留住。 周鹤立受不了钟意哭,但周鹤立一示弱,钟意同样容易心软,她被周鹤立以各种姿势操弄,缓慢的、深入的,连连喘息的同时还要安慰这个始作俑者。 渐渐的,在床上已经满足不了周鹤立,他抱着钟意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但钟意立刻把窗帘合上了,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即使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她也担心外面的人看到室内的一片旖旎。 “别害羞姐姐,没人看得到。” 他把钟意的裙子理了理,好像两个人只是相拥在窗边看风景,但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穴里,不时往前顶。 钟意被迫双手撑着玻璃,来承受他的撞击。 南景园这一片,楼与楼之间间距很大,他们又是高层,望下去能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但钟意只看了一眼就偏过头,这样子好像在大庭广众下做爱,巨大的羞耻感刺激着她。 此时周鹤立捏住她的脸,令她仰起头,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还有一轮明月。 在大城市,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夜景了。 今夜月色真美。 周鹤立吻住钟意,身下动作不停,在朦胧的月色下,两人抵达了极乐。 钟意累到很快就睡着了,但周鹤立依旧很清醒。 给钟意盖好被子后,他下床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一打开,里面躺了一块天蓝色的吊坠怀表,扑面而来的年代感,饱经风霜却又历久弥新。 七夕礼物不好找,跑遍了一个城市,他也找不到属意的答案。 当他一个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偶遇一家珠宝店,不经意的一瞥,就对上了眼。 可直到现在,他也说不出一个对上眼的理由,只是看到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钟意戴上它的样子,就很想买下来送给她。 很多事情,最恰当的理由就是没有理由。 就像他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容易陷进去,为什么会爱到无法忘怀,为什么多年过去,还是那么固执。 一遇到,所有的防线顷刻间崩塌。 他将吊坠怀表拿出来,轻轻走到钟意身边,把她的头发撩到一旁,小心翼翼戴上。 她就套了件自己的白衬衫,天蓝与纯白,配上她恬静的睡颜,周鹤立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画面比此刻更美好。 周鹤立驻足良久,拿过床边的平板,用画笔留下了这一幕。 时隔三年,她又是他的模特,仍是他生命中,难以抹去的,浓墨重彩的一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