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率?” 皇太后顿时一抽气,气得直翻白眼。 那如何能一样?抄书对于陈以祯来说不过挠痒痒,她这几年抄的书还少吗?但是信武侯夫人,陈以祯此次举动无疑狠狠在信武侯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岂是简单一句“凤宫外命妇一体”就可以囊括的? 皇上上前给皇太后顺气,眼角瞥见玮乐瞪圆眼睛,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脸色顿时一沉。 “另,玮乐顽劣不堪,不听长辈言,罚她抄写《淮南子》五遍,抄不完不许出来。” “凭什么?”玮乐顿时跳脚,“我做错什么了?” 皇太后立即抛下信武侯那边,将玮乐护到身后,瞪大眼睛看皇上,“皇帝,你这是做什么?玮乐怎么招惹你了?” 皇上给荣盛使个眼色,让他将东西拿出来。 荣盛弓身退下,不一会儿手上拿了张大纸出来。 瞧见那张大纸,玮乐顿时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之前清醒时,荣盛已经告诉他这是玮乐贴在门外的,正朝着钟粹宫,一出门就可以瞧见,因着玮乐公主亲口下令,遂过往太监宫女都不敢动,至于陈以祯,她向来不在乎这种东西,更加懒得陪玮乐玩了。 然后就被皇上猝不及防一头撞上了。 如不是玮乐是他的亲妹妹,他当真要将她下大狱,永不许放出来,他这是第二次被她坑了。 他没看那张大纸,命荣盛将它交给皇太后。 “玮乐真是被您宠坏了,朕都明言不许再提这两个字,但她竟敢堂而皇之地贴在大门口,生怕宫婢不知道她的顽劣不堪,不服管教不成?” 皇太后被这张写满“废后”的大纸怼了一脸,她顿住,许久,视线微移,咳嗽一声,努力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心思,她这是心疼咱们过去几年受的委屈呢。” 皇上一脸法不容情,“母后,若朕的亲妹妹都公然违背朕的命令,朕在这后宫中还有何威信?” 也是哦,皇太后望向玮乐,立即唬下脸,瞪她,“你这妮子,怎么回事?不是跟母后保证得好好的,绝对听你皇兄的话,怎么转头就做出这种事?” 玮乐憋着嘴,十分委屈,“那,那又怎么样?我哪里写错了吗?早晚的事,现在不过是保留她表面的体面罢了。” “玮乐!”皇太后是个以儿为天的传统女人,见女儿这般顿时拉下了脸,更何况这事原就是他们母子说好的,“你怎么这般任性,想惹母后生气吗?” 见母后这般,玮乐立即被唬住了,她低下头,委屈地抽搭两声。 皇太后叹口气,转头看皇上,“这事是玮乐任性,这样吧,既然惩罚皇后三遍《淮南子》,那就也罚玮乐三遍好了。” 皇上不置可否,“那就听母后的。” 如此,两人达成一致,皇太后满意地带着玮乐款款离开了。 走出钟粹宫,走在回永昌宫的路上,皇太后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 等回到永昌宫,皇太后猛然反应过来,一拍靠椅,怒道:“哀家兴师动众去这一通,就换来陈氏几遍抄写《淮南子》?” 还附带了玮乐的几篇回来。 钟粹宫,皇太后一走,陈以祯便麻溜跪了下来。 她也不狡辩,只乖顺地垂着脑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皇上转身,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即沉下了脸,“陈以祯,朕貌似之前就警告过你,当好一个名头皇后,老实待在钟粹宫,不要耍任何花样。” 陈以祯抿唇,不作分辨,低声道:“臣妾有错,臣妾不敢狡辩,任由皇上处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