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升华者之后,反而更加佛了。 每日只是打熬身体,修炼琴技,想尽办法的在乌鸦眼皮子下面藏钱,对于女色并不十分在意…… 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就业方向呢! 原本他是打算在天文会里划水摸鱼骗点钱,做个薪水小偷,偶尔客串一下工具人,等钱攒的差不多了,就用自己如今lv9的文案等级写上一份完美无瑕的辞职报告,从此安心当一条咸鱼…… 怎么就不知不觉的就变成内部评价s级,未来的金牌打手了呢? “哎呀,现在年轻人发愁的东西真是有意思啊。” 在了解了槐诗的困惑之后,那一位凯特船长捏着下巴,眼睛亮起了一阵充满搞事热情的光芒:“要我说的话……不如做个考古学家怎么样?” “嗯?” 槐诗不解。 虽然这个答案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有一点微妙的恶意。 “你看,在荒野之中发掘那些令人疯狂的黑暗历史,和星辰之间庞大的暗影做斗争,难道不是挺浪漫的事情么?” 凯特船长一手拎着烈酒瓶子,另一只手麻利的开船在浪尖漂移跳跃,在一阵天旋地转里,竟然还有空跟槐诗讲一些意味不明的醉话。 “考古学家不行,民俗学家也可以啊,侦探怎么样?” 他兴致勃勃的怂恿着:“宗教人士?艺术家?作家?天文学家?”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常见很高端的工作,但总觉得他嘴里的每一个职业直接都好像都很容易不得好死的样子…… “要我说,你发愁这些事情还太早啦,太早啦,槐诗。” 凯特船长丢掉手里空空荡荡的瓶子,“为何要考虑那么遥远的问题呢?不如享受现在,关注眼前呢!” “草草草……” 槐诗的脸都绿了,下意识地抱住旁边的柱子,“那你倒是给我好好的看前面啊!” 在一片阴云之下,他们船头正前面已经掀起了七八十米高的巨浪,正在滔天巨响之中,好像一座坍塌的摩天大楼那样,朝着他们拍击而来。 “所以说年轻人就是少见多怪,这么一点小阵仗而已,怕什么?”凯特彼得曼醉醺醺地吹了一声口哨:“人行道不是很宽敞么?往那儿开!” 这他妈大海上你倒是给我找个人行道出来哦! 槐诗眼前一黑,紧接着整个汽船就被盖下的万吨海洋瞬间吞没。 一阵轰鸣里,剧烈的晃荡中,船长高亢地唱起了船歌,驾驶着这一条怎么看怎么不科学的汽船破浪而出,活蹦乱跳的奔腾驰骋在巨浪之间,一股脑的闯进了暴风雨的最深处。 雷鸣电闪之中,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 等槐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丢尽了洗衣机里,疯狂旋转,直到自己呕出最后一点水分,变成了一条破毛巾之后陷入了晕厥。 而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漫天阴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朗朗的天空,还有暴虐的太阳洒下的炽热光芒。 躺椅之上,戴着墨镜晒太阳的船长抬起头来瞥着他。 “你醒啦?” 他吹了声口哨,指了指远方若隐若现的海岸线:“我们就要到澳洲啦。” 槐诗花了好半天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 他不可置信的眺望着澳洲的轮廓。 一头雾水。 “这就完事儿啦?” “那你还想怎么样?拿着一张新人卡来一趟惊险刺激的拉莱耶之旅?” 船长错愕地低头,勾下眼镜来看他:“现在往回开也来得及,你喜欢作死,我也不介意多撕两张卡的呀。” 鬼知道他在说什么。 槐诗掏出手机,直接连上了天文会的gps,查看起自己的位置来。 反复查证了好多次之后,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到澳洲了? 这不科学啊! 槐诗回头,凝视着背包上的乌鸦:“这船竟然没炸?” “那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下?”乌鸦叹息了一声:“船炸了你不高兴,船不炸你也不开心,傻仔,你最近好难伺候了哦。” 槐诗翻了个白眼。 这特么都是谁害得啊! “嗯,眼看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船长吹着口哨,露出了一副怎么看怎么欠揍的笑容,手里搓着两颗骰子:“要不给你发点福利怎么样?” “什么福利?”槐诗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 “当!当!当!” 年轻船长好像变魔术一样,推出了一辆小推车,指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商品:“五月花号限时补给活动开始了!所有商品,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