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摇了摇头站起身,嗖的又坐了回去。 林国豪?林国豪!是他? 会是同一个人吗? 南溪所知的那个林国豪现年45,邻市首富,做地产起家,据说为人特别低调,除了做公益能看到他,其他时候跟少见他上新闻。 已婚,有一儿一女,只是结婚晚,孩子都不太大。 是出了名的好爸爸、好老公。 但也可能就是那么巧,同名同姓而已。 南溪到底还是没有跟人说起自己怕水这件事,只是问俞越有没有认识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俞越倒没有多问,很快就把心理医生的名字、诊所位置一并发了过来,微信号也给推送过来了。 南溪回了个谢谢,加了医生微信,起身慢悠悠回了房。 郑欢已经洗过澡在做美容了:“南溪,你去哪儿了?这么久?” 南溪抬起一个有气无力的笑容:“拉肚子,刚才在卫生间蹲到腿都麻了。” 郑欢微不可见地皱了皱鼻子,好像闻见了南溪身上那股味,嫌弃的表情被面膜掩盖住了:“可怜。小云,我是不是药包里有止泻的药?快拿过来。南溪你先去洗澡吧,不早了,明天又是艰苦的一天啊。” 小云拿着衣服跑了过来,紧张兮兮的:“欢欢姐,你怎么了?” 郑欢狠狠剜了小云一眼,做事莽莽撞撞,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明天要出门似的。 “不是我,是南溪。” “是,我马上去找。”小云扭头就跑。 “不用了,我没事,喝点水休息一下就好。欢欢姐,谢谢你,那你们忙,我洗个澡去。”南溪拿好换洗衣物,小云站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药要不要拿。 小云不是自己的人,南溪也不好多说。 南溪这个澡,洗得有些慢。她把喷头开到最大,站在喷头底下整个人像浸在水里,但几秒钟就不行了。 南溪瞬间感觉呼吸不畅、眼前发黑、手脚僵硬发冷。她挣扎着关掉水,靠在墙上缓了缓好久才恢复过来。 如此反复多次,还是不行。 南溪嘴里发苦。 洗完澡,大毛巾往肩上一披,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尾滴了下来,毛巾很快湿了,蔓延开去,像泪痕。 拐个弯,就能看到自己房间了。 只是对面、左右的房门都微微虚掩着,屋里的光明目张胆地漏了出来。 小云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夹着双肩,手指都快扭成一团麻花了。 门内郑欢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南溪走过去,小云吓了一跳,挪了挪脚,不敢抬头看人。 “小云,你怎么在门口等我?谢谢你啊,我洗澡忘记带钥匙,实在是不好意思。”南溪撩起毛巾把头发擦了擦,声音清脆。 “南溪姐,没事,您头发怎么没吹一吹啊?”小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饿了,你饿不饿?想不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吃?”南溪摸了摸肚子。 小云看着门,不敢动。 南溪指了指手机,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小云低着头应了一声“好”,左右隔壁的房门这才关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亮。 进了厨房,南溪边擦头发,边烧水,拿出一桶面:“你吃吗?” 小云赶紧过来帮忙,连声解释:“南溪姐,我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