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都是俩口子了,一个屋洗澡也正常,我们虽然年纪大了,但不是老八古,理解你们年轻人的。” 说完,张妈关上门出去了。 南溪欲哭无泪,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昨晚拍大夜,一宿没睡,今天庭审人紧张着呢,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哪方面的心情,从心到身都累。 陆行简走了过来:“泡个澡,解解乏,我知道你很累,我呢今天就当个免费按摩师。” 南溪进了浴缸,泡着澡,陆行简把浴室的灯光调暗,熏香点燃,低语般的音乐如水滑了过来。 陆行简从背后拥住南溪,南溪乖顺地窝在他怀里,像一只猫。 澡还没洗完,南溪已经沉睡了过去,陆行简把人抱出来,擦干头发,穿好浴袍放进被窝里,下了楼。 等南溪醒转过来时,窗外已是灯光点点,她翻了个身,躺在床上静静出神。 “醒了?”陆行简靠在墙上,摁在身后的小灯,暖光乍亮,温柔而不刺眼。 “嗯。”南溪鼻音里带着浓浓地睡意,像羽毛轻抚过陆行简的心脏。 陆行简一步步朝南溪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笼罩了过来:“那我亲爱的小公主,是不是该起床吃饭了?你中午饭都没有吃。” 南溪柔软无骨地爬进他怀里,搂着陆行简脖子:“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这太好办了。”陆行简就势一手抱腰,一手托着南溪屁股,南溪双腿自觉缠了上去,俩人亲得难解难分。 “溪溪,你明天开始是不是没事了?”陆行简喘息着,亲啄着南溪微肿的嘴唇。 “嗯,最近太累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南溪窝在陆行简怀里,温香软玉,吐气如兰。 “那我们去法国好不好?上次的法国之旅还没有完成,我们继续?”那是陆行简第一次和南溪出游,他俩对此耿耿于怀。 “好啊,现在,马上,订票,定房间,我们走。”南溪休息够了,又活过来了。 “但是,我们是不是得先解决温饱问题?”陆行简恰时听到南溪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爸妈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南溪一听说爸妈等吃饭,七手八脚从陆行简身上爬了下来:“你啊,待会让陆爸爸陆妈妈笑话。” 陆行简走了过去,替她拉上裙子拉链:“笑话什么啊?谁还没有年轻过?” 等南溪和陆行简穿戴整齐下楼时,饭菜已经上桌了。 南溪脸红地被阮文静拉到身旁坐下,亲自给她夹菜,陆行简在一旁傻笑。 吃完饭,阮文静召集开一个家庭会议,还不等阮文静发言,陆行简先说了:“爸妈,我和溪溪准备过几天出去散散心。” “好。”阮文静一口答应,“钱不够,问我要,要吃好住好,别省钱,溪溪。” “好,一定不省。” “妈,那你说吧。”陆行简让出位置,毕竟是他妈组织家庭会议。 “啊,没了,那你俩吃好玩好,这张卡溪溪拿着,随便买点什么吃的喝的。”阮文静本来想问他们结婚的事,现在看来这俩人还没这打算呢,她晋升当婆婆的愿望又落空了,“散会。” 陆行简拥着南溪回了房,跟周放说旅游的事,周放在电话那头连操带日了一顿,末了来了一句:“那祝你们旅游愉快,早日生子。” 陆行简不以为耻:“那是。” 周放啐了一句:“臭不要脸,”匆匆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陆行简陪南溪回了趟南郡城,买了很多东西。 “廖奶奶......”南溪敲开隔壁邻居家的门。 “是南溪啊,快,快请进,陆先生请进。”廖奶奶热情地把二人迎了进去。 “廖奶奶对不起,杜鹃姐对不起。”南溪进门后,恭恭敬敬站在她们面前鞠躬道歉。 “你这是怎么了?”廖奶奶把南溪拉到沙发上坐好。 “上次出事,奶奶你们好心去照顾我,结果我还误会你们是帮人求情,赶你们走,还有就是袁磊的事,夏玲玲的爸妈求着我,让我替她们女儿讨回一个公道,我......”南溪说不下去了。 廖奶奶一笑:“奶奶知道也能理解,袁磊的事啊,跟我无关,你不必愧疚也不用有心里包袱。我是我,他是他,做错事就该认罚,就算是袁野我也支持你这么做。至于你误会我的那事,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牙齿还有咬到嘴唇的时候呢,是不是?” “谢谢廖奶奶。”南溪眼眶红着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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