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得嘞,小的这就告辞,让安亭早一些去给王爷请安。两日后,我派人来接您。多些人手总不是坏事。” “好。”薇珑亲自送他到了书房门外。 当晚,陆开林来到唐府外院,跟唐修衡说了常久河的事,问道:“又是你的手笔吧?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呢?” “常久河?”唐修衡想了想,缓缓摇头,“此事与我无关。” 陆开林不免有些惊讶,“那会是谁呢?” 会是谁呢?是他的夫人。 唐修衡对常久河的印象,仅限于彻查与梁湛相关的人的时候,看过那个人的卷宗。而薇珑不同,梁湛登基之后,薇珑就在京城,知晓他身边一些人的底细。 前几日,薇珑在静慧园见过梁湛的事情,他听说了,特地问她梁湛说了什么,生气没有,她说只是揶揄了梁湛几句,没生气。 陆开林笑道:“不论是谁的手笔,这件事都出得很好。付兴桂又不傻,这次一定会把他办事不力的原因安到常久河身上。而且按常理来讲,他不需做什么,端王就会怀疑到这一点。那你就不需再费心给付兴桂安排将功补过的原因了。” 唐修衡语气淡淡的,“说的也是。” 陆开林审视着他,“我瞧着你可是一点儿高兴的样子都没有。怎么,这件事打破你的计划了?” “那倒没有。”唐修衡牵了牵唇,“常久河见皇上是为何事,你可知道?” “并不知道。”陆开林解释道,“皇上不说,他也明显是只求一死的样子,况且皇上让我尽快把人处置掉,我总不能把人扣在手里刑讯逼供。不过,”他语声微顿,眼中有了笑意,“皇上让我试着查一查,德妃自尽前几日,端王府里的人的动向。这我得找付兴桂一趟,让他适度地告诉我一些蛛丝马迹——毕竟,当日进宫的人是他,他知道具体的时辰,我把那些告诉皇上就行。” 唐修衡又问,“皇上似乎没有召见梁湛的意思?” “没有。”陆开林道,“生完气,照常批阅折子,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又是一个引子,”唐修衡由衷地笑了,“从此之后,梁湛恐怕要处处受阻。” “对。”陆开林笑道,“日后就要看顺王程府的深浅了,这种情形下,要是都不能把梁湛除掉,也真就是个废物。” 唐修衡笑开来。 两个人说了一阵子话,陆开林回府,唐修衡回到正房。 薇珑还在书房看医书。 医书对她而言,特别枯燥无趣,不得不看罢了,是以,要一面阅读,一面提笔记录下自己用得到的内容。 唐修衡寻了过去,拍拍她的额头,“快回房歇息。” “嗯。”薇珑这样应着,手里的笔却没停。 唐修衡倚着桌案,问起常久河的事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