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委屈:“我只是看你没地方睡……好心总是没好报。” 霍起撑起头看她:“你难道不知,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塌上,是要发生些什么的?” 宁兰道:“你是霍起,你可以忍得住的。” 霍起啼笑皆非地看着她,不知是该庆幸她对自己的信任,还是无可奈何:“我只比你大四岁,正值热血沸腾的时候。何况我是霍起,霍起又不是阉人。” 宁兰占着人家的塌,纠结了好一会,委屈巴巴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霍起眼睛一亮,他可以怎么样?他原只是想解释一下她中毒那日的冒犯,没想到竟然还有此等奇遇。 男人看着她笑了笑,忽然伸手将小娇花抱着放在自己腰跨上,微微顶了顶,沉声道:“那曼曼为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宁兰一头雾水:“什么事情?” 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宁兰心里七上八下,越跳越快。 她怎么了?他身上好像有残留的浮生梦!这样靠近他,她也有点奇怪起来! 宁兰在他身上本能地蹭了蹭缓解体内的躁动,却察觉到他状态也不对劲。但和上次刚刚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同,这次格外清晰。 宁兰一僵。 “都是因为你。”男人下一句便把罪扣在了她的小脑袋上,舔了舔唇,声线暧昧道:“好曼曼,帮我蹭出来,好不好?” * 霍起捂着生平没有挨过打的另一边脸。 这下对称了。 宁兰慢慢蜷起手指,有些胆怯地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将自己嫩生生的小脸凑过去:“世……世子殿下……你要么打回来……我错了……” 霍起面容白皙俊朗,红色的掌印格外触目惊心。他低声问道:“给贺兰玺蹭过么?” 宁兰现在知道蹭什么了,连忙斩钉截铁道:“没有!他敢冒犯我,拼着一死,我也要给他拔了!” 霍起又问:“那贺兰筹呢?”问到这个名字,他声调冷硬了些,定定看着宁兰的神色。 宁兰奇怪道:“怎么可能呢?”她想他死还差不多。但是这句话她不敢说。 宁兰回答完,担忧地看着霍起。 霍起闻言,却沉默了片刻,不再说话。 他被宁兰弄得有些糊涂了。 青药在门外道:“殿下,安寝时辰到了,您明早还要起来练剑。” 霍起起身,一言不发往屋外走。 宁兰盯着他孤绝离开的背影看了片刻,心下像幼兽在撞,怦怦没个轻重,忽然趿着绣鞋下了塌。 霍起听到声音微微侧头,宁兰走到面前干脆利落将他脖颈一勾,忽然踮起脚尖贴着唇献上热热的一吻。 深秋海棠花放一树,轻软娇艳。 她亲他,他却没有回应。 宁兰舔了舔他的唇,放开后才发觉,霍起怔住了。 他怎么……他怎么没反应? 一股冲动而已,得不到回应,宁兰心里万分害羞,强忍着羞耻,垫着脚仰头问他:“殿下,你对我,是只想要我身子的那种喜欢么?” 若是风月老手在,只要怕嗤笑她的纯情。只想要身子还算得上什么喜欢? 但是宁兰说不出口那种男人要嫖她的话,只能这样期盼地问他。 霍起虽然脸疼,仍旧认真道:“不是。” “那你喜欢我么?” 霍起看着她,没有回答。 宁兰咽了口唾液,努力垫着脚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