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交给你呢?” 春生闻言,一时想到了他昨日受的伤,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远远地便瞧见床榻上躺了一个身影。 她立在门口小声地唤了两句,见无甚反应,不由走近了几分,结果一瞧,便瞧见那沈毅堂似乎睡得有些沉,且气色瞧着好似不大好。 春生心下一紧,不由凑了过去,有几分焦急的唤着:“爷···爷,您醒醒···您醒醒···” 见他眼皮动了动,却是未睁眼。 春生下意识的伸手往他额头探了探,发现额头有些烫人。 春生一愣,不由伸手去看他手中的伤,将帕子掀开了一角,却发现伤口附近一片红肿不堪,俨然更严重了几分。 春生这下心中不由有些急了,嘴里喃喃地道着:“我···我去唤人给您请大夫···” 正欲起身,忽地手腕子被人一把被握住了,春生又被带回了床榻跟前。 一抬头,便见沈毅堂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急什么急?” 春生见他醒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又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两个人一时离得很近,只忙往外挣了挣,垂下了头,尽量不去看他的眼。 半晌,才低低的问着:“您有些发烧,您···无碍吧?” 沈毅堂挑眉道着:“唔,发烧了么,难怪有些头疼呢?” 春生闻言,立即抬眼看着他,犹豫了下,小声的道着:“您···还是去请大夫吧,许是昨日的伤口引起的,万一严重些怕伤到了筋脉就不好了···” 沈毅堂却是一手撑住脑袋,笑看着她道:“你瞧,这下,你总算是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厉害了吧,一口下去直接将爷的筋脉都伤着呢!” 春生见他还有闲情打趣她,想来烧得该并不算很厉害。 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沈毅堂见她不说话了,也并不恼,想着一睁眼就能见到,果然心情都要好几份,便是头疼、手疼好像都没有那样难受了似地。 一时,想到了一茬,只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忽然问着:“小丫头,你今天怕爷么···” 春生听了一愣。 只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春生下意识的躲开。 沈毅堂见状不由冷哼一声。 只瞥了她一眼,喃喃的道着:“爷又不会吃了你!” 一时,只阴阳怪气的吩咐着春生过去伺候他更衣洗漱。 春生看了他手上的伤一眼,闷不吭声的走了过去。 便是就在昨日,刚搬到着主屋的那一刻,春生只觉得生命走到了穷途末路了似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