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小声嘀咕了一声:“爷还是打头一回这样伺候人呢?” 说着,也不去看春生的脸色呢。 只伸手将她的双腿掰开,便探着眼看了过去。 只瞧见整个腿心一阵泥泞不堪。 沈毅堂一怔。 只见双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不堪,周身的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已经肿得老高,一看,便知定是伤得极重。 沈毅堂小心翼翼的探着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只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却见春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着,沈毅堂瞧了有些心疼,不免为昨个自己的疯狂感到后悔。 早该知道的,她这样娇嫩,如何承受得住自个的暴风骤雨呢? 自个是舒坦呢,可是眼下的小丫头怕是遭了罪,心底指不定恨死自个呢。 这般想着,只愈加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将巾子轻轻地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又见花瓣中间那张小嘴殷红一片,许是昨个自己放在了里头放了整整一夜,只见那小嘴中央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沈毅堂边擦拭着,边见里头不断有玉浆从里头流出了。 那些可都是自个的···万子千孙啊! 沈毅堂瞧得双眼一暗,只有些口干舌燥。 一时,只伸出了手指头往里头抠弄着,只想要将里头的玉浆都给抠出来,好上膏药。 却见春生全身都在乱颤着,只浑身都绷了起来,嘤嘤的抽泣着:“不要你上药了···我要蝶依过来···不要你···” 顿了顿,又心慌意乱,胡乱的道着:“我···我自己来···” 沈毅堂哑着声子道着:“你面皮这样薄,除了爷,这地方怎会好意思让旁人瞧见呢···乖···爷马上就好了···不要乱动···” 说着,只一时咬着牙关,摒弃了心中的杂念,快速的将她体内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又换了几道巾子,将她的腿心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末了,便又抹了药膏伸入了里头,反复的按压着涂抹。 春生只咬着被子。 额头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耳边有些低哑的道着:“好了···” 沈毅堂说着只将被子拉了下来,替春生贴心的盖好。 顿了顿,便又凑过来亲了春生一口,对着她道着:“爷去吩咐人将早膳送进来,你先吃些东西在躺着休息,爷待会儿还得出一趟府,晚上再回来在陪你···” 沈毅堂说着便吩咐着下人们进来伺候。 蝶依等人将早膳直接摆到了卧房里头,她瞧见沈毅堂正在屏风后头沐浴清洗,自有旁的丫鬟过去候着呢,她一心只将心思都放到了春生的身上。 见帘子拉开了,她轻手轻脚的探了上前,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春生,春生,你还好罢···” 春生迷蒙中抬起了眼皮子往外瞧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声“蝶依姐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