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是宫少爷转了性子,结果又是一对怨偶。” “那丁甯可真是不知羞耻。”出声那人低沉的小声说道,仿佛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是啊,这样眼巴巴的贴上去,难道还以为宫少爷会看上她吗?”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一手端着红酒一边议论着别人的笑话。 “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 这样的内情在推杯换盏间越传越广,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这个丁甯不过是硬塞给宫祁暝的,是不会长久的。如此那些有想法的名媛小姐的目光更是毫无遮拦了,既打量着丁甯,又勾引着宫祁暝。 不过表面上来客还是绞尽脑汁,劝酒献媚。 丁甯在一旁又是难堪又是兴奋。 多喝一点,再多一点,我会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值得你爱的女人,我的暝各个! 宫祁暝虽然推脱了一些,但是喝下的更多,酒过三巡,人已经醉醺醺的了。 宫祁暝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是不停地有人将酒递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推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 丁甯一直小心地关注着宫祁暝的状况。见他已经人事不知,就矜傲地拒绝了那些宾客,那些春心萌动的小姐,带着宫祁暝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把他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后回到宴会厅继续维持她宫少奶奶的责任与荣耀,接受各色目光的打量和明理暗里的试探。 等到宴会结束,宾客纷纷离去之后,丁甯避开佣人,连哄带骗地将宫祁暝带到了他们的婚房,这个结婚后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的房间。 双人床上整齐地铺着床单被褥,枕头,终于等来了它的第二个主人。 是的,她已经决定了。既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倒不如破釜沉舟,生米煮成熟饭,虽然是下三滥的招数,但是管用就行。说不定这次之后,宫祁暝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好,对自己负起责任,忘掉那个贱人!自己没有什么地方比她差! 她一件件脱下衣服,露出姣好的身体,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大腿,将编好的发髻打乱,用手撩到肩膀的一侧,仿佛一个祭品,即将献上纯洁的脖颈。却不知道神是否乐意接受她的供奉,只是一心执念,再无回头。 丁甯自然对于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说她几乎是迫不及待了。 停顿片刻,丁甯给自己打了打气,将手慢慢伸向宫祁暝的衬衫领口。 “凝白…”宫祁暝喃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梦中,眉头皱起,一手抓住了丁甯的手,紧紧握住,似乎找到了这世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丁甯听清那两个字之后,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嫉妒和疯狂。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已经和他结婚了,他还是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那自己算什么!我才是宫少奶奶! 宫祁暝又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拉着丁甯的手转过头去,似是安心了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丁甯却不甘心趁此机会将自己交给宫祁暝了,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有这么贱!她偏不!她偏要让他自责,让他后悔!让他记住这一切! 丁甯坚定地掰开宫祁暝的手掌,镇定地解开了宫祁暝的衬衫纽扣,随意地扔到床下地毯上,接着是裤带,裤子,内裤,衣服凌乱地堆叠在地,情色的气氛油然而生。 宫祁暝的身材由于长期的锻炼精壮而不健硕,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的确有令女人流连忘返的本钱。丁甯在宫祁暝的身体上用指甲划出几道红痕,洒上几滴红酒。 丁甯的表情冷静,但是眼中有烈焰燃烧。她仔细地涂抹口红,接着印在宫祁暝的脖颈,脸侧和胸膛上,小心地弄乱被褥,制造出战况激烈的假象,沉稳地用刀子划开手掌,在床单上留下鲜艳的血迹。接着点上暧昧的熏香,处处都令人的思维发散到那个引人遐想的方面。 做完这一切,丁甯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宫祁暝安静的睡颜,她细细的隔空拂过他的眉眼,然后在宫祁暝的嘴角印下一个唇印,“祁暝,你终究会是我的。”,小心地爬上床,和宫祁暝的肢体交缠,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 呵,她有信心,明天早晨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她就是那个唯一的,尊贵的宫少奶奶! 丁甯在梦中似乎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宫少奶奶的名,宫祁暝的爱,众人的羡慕嫉妒,用之不竭的财富,绝世的美貌,幸福美满的家庭,还有那个小贱人的生不如死。 一夜就这样在黑暗中逝去。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