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感觉到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的累。 体能没有虚脱,而心里快虚脱了。 一路过来,不仅要顾手上,顾脚下,还要顾攻击……手快,脚快,三快结合在一起真不是一般地要人命。 大兴安岭天黑得早,三点的时候整个森林里已经是暗淡下来,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却多了一种宁静致远的美。这种美,却因为一伙人的到来而染上了血色。 别以为天黑,他们就可以休息。 没有的。 这冬训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只要一个月时间不到。 他们就不能停下来。 于是十五公里负重越野刚完,他们又立马投入下一个训练项目…… 这时候大大山深处,按说应该是没人的,但却有这么一帮人,不为风雪,正在那边狩猎。 戳着被冻得几乎没知觉的两只手,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汉子,骂咧咧道。 “妈的,这大过年的,人都窝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在这里窝了大半个月,除了一窝熊,连只老虎的影子都没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另一个同样口音的人道,“能有这窝熊,你就知足吧。去年我他妈在这里窝了一个多月,连只耗子都没逮到。”话中,不难听出,这人经常在这里狩猎。 “一只母熊,四只熊崽,都咱们哥儿三个这大半个月的蹲点了。” 这人的声音听不出口音,但明显比刚刚两个东北汉子沉稳,很明显是这三人中的头领。 边说手中边擦拭着一把手枪。 “熊虽不及老虎珍贵,但它身上的好东西可不少。我已经联系上京都那边的人了,那人给开的是这个价”说着那男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你想想,咱们这半个月挣的钱,是不是人很多好几年都挣不到的钱。” “五……五……五十万,咱们三一人就有将近十七万块钱?” “我一年到头在外面,累死累活给人送货,一年下来还挣不到六万块钱。十七万,我岂不是要干将近三年才能挣到?” “这这这……这简直太好赚了,难怪东哥您一年到头就年底进山一两趟,就能整年在家里不干活了。” “但这事被人发现,却是掉脑袋的事,若不是你妹子合我心意,哥也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你。所以,你们嘴巴给我把严一点,否则别怪哥拿你们当替死鬼。”东哥看着老老实实的,说起话来却透着一个阴狠,叫人不敢小瞧他。 “富贵险中求,我们懂的。东哥放心,我们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叫咱们做的事,没人知道。” “只求东哥日后,还能带兄弟两个,跟你一起干。” “这个得看京城的贵人,他那边需求多,哥自然不会忘了你们。贵人若说风声紧,你们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