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电视里都是特么瞎乱编的,骗人的。 “李光,敢打老娘,你想死吗?”黄芳气得面目扭曲,尖叫着喝问。 “打的就是你个臭三八,草尼玛!”李光大骂着猛地扑上去,双手齐用,狠狠掐住黄芳的脖子。 既然手刀没用,只能掐脖子了。 “啊,救命……!”黄芳被李光这凶狠的手段吓到了,发出惊恐的尖叫。 然而,她只来得及叫出一般,一只大手豁然捂住她的嘴,接着被车里的人猛地一拉,人就进了车子里。 这下,她是真惊恐了,真正感觉到了危险。 刚要挣扎,一句手刀砍在她脖子上,让她所有的喊叫和所有的挣扎都结束了,身体一歪,晕在了车上。 “呃……。”李光愣愣地看着车上晕过去的黄芳,一阵汗颜和惭愧。 刚才是余飞出手了,一句手刀解决了。 为嘛飞哥用手刀能行,他不行呢,差距啊! 他感觉自己要追上飞哥是越来越难了。 “喂,怎么了?”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吓了李光一跳,赶紧转头一看,发现是张锐,这才安下心来。 张锐背着一个还包着纱布的受伤俘虏回来了。 “咦,这是……?”张锐看到车里晕倒的黄芳,眉头一皱。 “别看了,都上车。”余飞在车里沉声吩咐。 “是。” 李光帮着将那俘虏弄上车后,也迅速上车。 “张锐,你开车。”余飞又吩咐道。 “好的。”张锐钻进驾驶室上坐好:“对了余经理,咱们继续按事先计划好的线路走吗?” “当然不能按之前的路线走了,否则就钻进别人的伏击圈了。”余飞否决道:“现在我们身上没有了重武器,只能改道,看地图。” “好的。”张锐迅速打开电子地图看了一眼,报告道:“余经理,咱们按直线走的话,一个小时便可到达云州境内的来阳县,改道的话,最近的是附近的榕城县,不过要多走一个小时。” “别说多走一个小时,多走两个小时也要改道。”余飞笃定的声音道。没有重武器,这么大一车人,他可不敢去冒险。 榕城县听说过,正是他那个号称榕县第一秘的同学齐超的地盘。 当然,齐超现在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走榕城县吧,出发。”余飞命令。 “是。”张锐答应一声,带着队伍,开车冲了出去。 车上,余飞开始审问俘虏。 没有什么客气,更不会跟这种双手沾满鲜血和罪恶的亡命之徒讲什么人道,余飞一把枪顶在俘虏脑袋上。 俘虏一颤,惊恐的目光盯着余飞,喘着气道:“你,你要干什么?” 这是要将他做掉了吗? “你有三次机会,说,你们是谁的人?”余飞声音带着死亡的冰冷,低声喝问。 俘虏缩了缩身体,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喉咙,发出颤巍巍的声音:“我们不,不是谁的人?” “砰!”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俘虏的腿上,血花飙射。 “啊!”俘虏捂着被打出血洞的腿,痛得那条腿直抖,惨叫声被车子的轰鸣声和外面的雨声淹没,也没人听得到。 李光没料到余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开枪了,完全没有心里准备,被枪声吓了一跳,血都溅到他身上了。 “妈呀,飞哥真猛!” “你还有两次机会?”余飞冰冷的枪口再次顶在俘虏的脑袋上,声音更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