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怪不着我,怪你自己吧,是你自己作死啊,是你自己啊!” 她重复地说着是唐颂自己作死,自己作的虐,真的跟她没有关系,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是被逼的。 一旁的一撮毛等人心里鄙夷,人都杀了,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不是虚伪吗。 …… 一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 终于,唐颂没有动静了,渐渐地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但温热的鲜血还在流。 “哎哎,人已经死了,可以放开了。”一撮毛说了一声。 这时韦淑芬才反应过来,惶恐地放开手。 当看到唐颂仰着头,那凸出来的可怕白眼珠时,吓得她赶紧一个后退,脸色再次白了几分。 她以前是杀过人,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那时还年轻,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 如今再次杀人,说不紧张害怕是假的,杀的人还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下属啊。 刚才似乎没有感觉到有多害怕,现在反而害怕了。 看着自己一手的血,她的心在颤抖,接着便是手在发抖,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韦淑芬那样,一撮毛哼道:“第一次杀人?也不对啊,如果是第一次,下手不会这么准、稳、狠啊。” 刚才看韦淑芬出手时,这女人都不带犹豫的,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就这么将发簪送进了唐颂的咽喉。 发簪都还插在唐颂的喉咙上呢,已经被血水染红了,成为一支带血的发簪。 “大哥,这人死了,咋办啊?”这时,一个小弟凑上来朝一撮毛道。 “是啊大哥,咋办啊?”另一个小弟有些担心:“因为大飞闹出来的事,现在外面查得紧啊,咱们这又闹出人命来,如果被查到,那就麻烦了。” “怕毛啊你们,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关我们毛事。”一撮毛说了这句,瞅了还在发抖的韦淑芬一眼,阴阴一笑:“喂,人是你杀的,可不管我们的事啊。兄弟们,走了。” “啊?”小弟们一愣:“大哥,咱们不管了?” “管什么,管一具尸体吗,要管你管,出了事你可是帮凶,别怪老子到时候没提醒你。”一撮毛沉声道。 小弟心里腹诽:我们已经是帮凶了好吧,别忘了,人可是咱们劫持来的。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只好道:“大哥你都不管,我,我肯定听大哥的。” “那还啰嗦个鸟啊,走吧。”一撮毛一挥手,带着小弟真走了。 “等等。”韦淑芬这会反应过来了,急叫住一撮毛几人:“你们什么意思?别忘了豺爷可是让你们听我的,尸体给我处理了,而且还要处理好,不能给警方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切。”一撮毛冷笑:“潘总,哦,不,应该叫你韦淑芬才对。” “你——!”韦淑芬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道寒意。刚才唐颂的话几个人已经听到了,也就是说,一撮毛几人也知道了她的秘密。 虽然唐颂没有完全说出来,知道的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 看到韦淑芬眼里的寒意,一撮毛眉头一拧:“怎么,你不会是想着也把我们仨给杀了灭口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