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可以?没有这些奇怪的事情,不会伤害到她的朋友,不会有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玛妮觉得自己怂爆了,简直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公主,真正面对事情之后,只能无力地发发脾气,然后就这么逃开,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她可以去向谁求助呢? 在哥谭,她只想到了那个已死的院长爷爷。 于是,尽管一路跌跌撞撞,她还是不断地向路边的小钱钱打听着消息,磕磕绊绊了好几个小时,总算找到了这里。 可是已经快要天亮了,她还能去哪呢? 天亮了之后,会不会有人来扫墓呢?到时候发现了这么一个穿的像个小公主,却浑身是血的人,他们会不会害怕地大喊大叫?到时候她如果变出来一张钱,会不会让对方停止尖叫呢? 当然能了…… 谁不喜欢钱? 玛妮无力垂着手,靠在冰冷的墓碑上,她的背被膈着生疼,却不想挪动一步。 这儿可真安详。 玛妮看了看天边的鱼肚白,缓缓闭上眼睛,心中这样想到。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推她,于是皱了皱眉,从沉沉的睡眠中醒了过来,睁开眼时发现日上三竿,她眯起眼,伸手挡了挡眼前的阳光,接着有人从旁边撑了把遮阳伞,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旁边,才发现这儿有个笑容慈祥的爷爷。 “院长、院长爷爷?”玛妮喃喃地出声,接着立刻捂住嘴,她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对方可是个好好活着的人,她这样也太不尊重了! “抱歉……”玛妮老老实实地低头抱歉,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院长爷爷的墓碑前,身上还是那件染血的裙子。 ……这、这不会真的是院长爷爷吧? 某些故事窜进她的脑袋里,然后立刻抬头看向这个老爷爷,表情精彩至极:“您、您真的是……院长爷爷?” 那个老爷爷笑呵呵地摇摇头,开口是标准的英伦腔:“不是,不过虽然不是,但我觉得你或许需要老朽的帮助。” 老朽…… 这是什么古老的词汇? 玛妮抬起头看向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撑伞的手,对方的手是温热的,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于是费力地撑着身子站起身,这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 估计她在这儿睡了好几个小时吧。 “多勒,”他喊着她的名字,然后说道,“我来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你这浑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很少有人喊她多勒……因为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 “您是?”玛妮老老实实地询问道。 老爷爷便笑着回答道:“我是庞德,你的老师是我的女儿。” 玛妮:“???” ——等等!!! 多勒、庞德……? 难道不是姓氏,而是dollar和pound! what the fuck? “您、您、您是……”她哆嗦着声音,满脸不可置信,表情极其纠结,丝毫不愿意接受现实。 庞德老爷爷就哈哈一笑:“你瞧你这傻样。” 玛妮:“……” 院长爷爷显灵了,以至于她找到了组织找到了族人? 庞德老爷爷笑眯眯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不过完全不想现在给她解释,只是和蔼又古板地强调了一下规矩:“女士,我觉得身为一位淑女,你不该用这样的仪容和我见面,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打理一下你自己吧。” 玛妮下意识点头,然后立刻又摇头,叹了口气遗憾地说:“对不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