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做的时候他总是温柔而强势的一边哄着她一边把她往死里操,前戏时的他有多么温柔耐心真刀真枪插进去之后他就会有多么的凶狠野蛮,他身上的这种强烈且巨大的反差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白腻的奶子肆意揉了几把,陆清淮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的低泣着弓着腰蜷缩在他身下娇弱又无助的女人,浑身充满着野兽和掠夺者的野蛮又可怖的气息略显克制地问她“不要什么,绵绵?你不要什么?求我什么?” “求你不要插了,呜呜阿砚好难受啊,慢点,求你了......”宋绵的手抓着他坚硬宽阔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痕迹,虽然没出血但是有些破皮有些蛰痛,陆清淮感受到那种酥酥麻麻的疼痛握着她的腰掐着她的胸将她操的更狠,更加凶狠地撞击入侵着她的身体。 宋绵满脸泪水腰背拱起微弱的动作着想要躲避他的入侵,她害怕且厌恶这种失控沦陷的窒息无力感。 她其实没有怎么感觉疼,因为身体真的很敏感阴道分泌的水液很多足够润滑抵消快速摩擦产生的痛感,但是她主动攀着他撒娇央求不行,想躲开也不行,整个人就那么被他按在胯下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欺侮玩弄,身子被他完完全全的打开,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尽收眼底,每个角落都被他野蛮侵占,身上被情欲还有他的气息浸染,周身氤氲着热气,空气中尽是欢爱淫糜的气味,再加上昨天晚上经历的那些事她不可避免的对他还有汹涌袭来的快感感到害怕。 而陆清淮,他明明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他明明知道他只需要像以前一样低声在她耳边安抚几句她就会乖顺下来任他玩弄,可他偏不。 他看着她流泪看着她哭泣,看着她惶恐不安一边沦陷一边抗拒愈加的兴奋愈加的恶劣,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他其实是在慢慢的通过性爱碾碎她的羞耻折断她的翅膀。 他压低身子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她“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慢点?难道我操的你不舒服吗宝宝?” 他的声音宛如魔音一圈一圈地回荡在她的脑海,宋绵被快感冲击的脑子一片空白,大腿被插的打颤,腰腹酸软的没了一点力气只能呜呜求着“舒服,舒服啊,但是太快了我受不住呜啊......” “既然舒服那就别躲了嗯?” 陆清淮亲亲她的耳朵柔声哄着,腰腹用力的往前顶着她的阴户,整根性器全根没入次次将她湿漉漉的花穴填满深的快要将她捣烂,他揉着她嫩滑柔软的胸乳拇指蹭着她粉红的乳尖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宝宝我插的深么?想要高潮了吗?要不要试试被我干到失禁是什么感觉?” “不要,陆清淮我不要......” 宋绵反应了一秒听清他说了什么当即抬高声音尖叫着喊他,手脚并用的抗拒挣扎,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做一些奇怪的挑战她底线的事情。 被操到失禁,她又想到了被囚禁时他按着她在浴室里做的那次,她清楚的记得那时的羞耻和绝望,她用力推着他往后缩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下逃走。 陆清淮一时不防,性器从她体内滑出半截,顺势带出一大波水液,他见她抗拒的明显明白她是想到了被囚禁时的那次经历,他莫名的掀起唇角笑了下,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是有些回味。 他其实有点可惜,当时他一心想要完成自己一直以来所期盼的一些事情所以急于求成把那个手链的秘密告诉了她,最后事情没完成不说反倒是白白浪费了三年时光。 不过现在也不算晚,他微勾着唇角握着宋绵的脚踝将她重新扯到身下翻过身扶着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将怒涨的性器在后面重新插了进去,他听着她可怜的呜咽压抑的喘息性欲只增不减,心底阴暗的角落有些东西在疯狂地滋长。 反正他现在已经成功地将她握在了手里并且再也不会放手,只要他们一结婚他就会彻底的将她关进笼子里再也不会让她有从他身边逃离的机会,而他想做的那些事早晚会做到,不过是时间问题。 陆清淮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宋绵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刚才的想法,随着他还算温柔的动作逐渐放松了身体,陆清淮也没再提刚才的事,自顾自的从后面插着她的穴。 粉嫩的穴眼被撑得圆圆的,不断有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将她粉白的臀部还有大腿根也弄得一片濡湿。 陆清淮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相接处他的根部还有两个沉甸甸下坠着的囊袋裸露在外不时拍打着她的臀部,宋绵身体软的趴在那里唯有臀部高高翘起乖乖挨操。 她很瘦但是该有的地方都有,细腰圆臀,脊背还有腰臀的曲线实在漂亮。 他其实很喜欢这个视角,他的手机里电脑里也存的有很多这个视角他拍下的视频,她消失的时候他也没少拿以前拍的那些视频自慰,但自慰总不比真的将东西插进去。 而且那三年真不算美好的回忆,每次想起他都不可避免的充满戾气,现下他有意识的克制着自己的那些情绪,压低身子紧贴着宋绵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