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老子也没用!” 她半张脸被打得瞬间肿起,五指印在白皙的脸上格外鲜红突兀。头发乱七八糟,嗓子也叫哑了。 “放开我!你们这是在犯法!”她红着眼愤怒地瞪他们,大颗眼泪颤抖滚落,砸在灰扑扑的地上。 “犯法?”梁子尧走到她面前蹲下,满意地看她因为害怕不停颤抖的模样,无助又可怜。即使衣衫头发都乱了,这张倔强的脸孔仍然美得令他肖想。 他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嗯?” “放开我!”明晞挣扎扭动身子,厌恶想甩开梁子尧的手,和她绑在一起的木椅发出嘎吱嘎吱随时都可能散架的声响。 她大声尖叫,没有任何用处。 梁子尧让另外两个男生在门外等着,别让其他人上楼,把门反锁,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被绑在椅子上,手脚腕被绳子磨破了皮,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一步步靠近。 目光贪婪流连,眼神之中呼啸破出的念想,每一寸都粘腻得令她作呕。明晞反胃地别开脸,被对方攫住脸颊,强迫地扭转过来。 梁子尧阴恻地道:“你刚才喊他的名字?指望那个叫顾霭沉的来救你?你真以为顾霭沉是什么好东西呢,著名土木工程师和建筑学家的孩子?全校年级第一?就因为他长的那张脸,装的那个样子,骗了多少小姑娘喜欢他?你看不上我,你以为顾霭沉就能比我干净清高到哪里去——” “不要把他和你相提并论!”明晞眼睛发红,身躯止不住地颤。 梁子尧舔了舔干燥的唇,心头气血上涌,粗粝的指腹沿着她的下颌滑过脸颊,颈脖,抠住她衣衫领口。 撕拉—— 衣料碎掉。 衬衫被扯成两半。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纤薄的肩膀,细细的锁骨,女孩娇柔的身段。 明晞恐惧得像是要疯掉。 她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无法逃离。 梁子尧目光幽暗,某种压抑的情绪快要破笼而出。女孩脖子上的红印,她与那个男生已发生过亲密之事。那日狭路相逢,她依赖地躲在那个男生的背后,这样清高骄傲他求而不得的女孩,竟会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你以为顾霭沉能有多干净,嗯?他能有多好?嗯?”梁子尧神情愈发昏暗,咬牙切齿地说。贪婪,念想,愤怒,报复,已经将他理智彻底吞噬。 他喉结滚动着,低头逼近她的脸,“怎么他没告诉你,他到底是谁?” 明晞颤抖着,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逼近,嘶声喊男生的名字—— “霭沉——!!!” 她越是挣扎,梁子尧越是兴奋,深暗的双眸像是地底燃起的幽火。他要占据她,毁掉她,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男生再也无法高高在上地拥有她。 看着他们崩溃,疯掉,才足以平息他心头的恨! 梁子尧脑袋埋进去,贪婪地咬吮她的脖子,“我现在就告诉你,顾霭沉根本就不是什么著名土木工程师和建筑学家的孩子,他在昆城孤儿院里足足住了三年,他没有朋友,也从来不和谁来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妈是按摩店里给钱就能操的鸡,被人包起来的小三,声名早在整个昆城都臭了!他恐怕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哦对了,当初他妈上吊自杀被他亲眼撞见,还曾经有过很严重的抑郁症,想死但又没死成,一直苟延残喘直到被顾家两夫妻捡回去……他外表装得那么清高,美好,把过去全都隐瞒,恐怕谁也想象不到吧?像这样阴暗又肮脏的人,你竟然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你是被他骗了……” 对方湿滑的唇舌在她颈脖来回吮舐,攫住她双肩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能把她硬生生捏碎。明晞脑子里混乱如麻,好似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讲些什么,也不知道梁子尧口中那个“他”到底是谁。 她崩溃大叫,被梁子尧整个人托起扔到沙发。 明晞双手被绑着,贴沿沙发一点一点朝后颤巍地挪动,很快脊背撞上墙壁,无路可退。 她满脸是泪,嘴唇嗡嗡地抖,本能求救地喊:“霭沉……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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