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 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客厅玄关传来开门声。 江汐正在厨房,接了杯水后从厨房出来。 陆南渡正从玄关进来,脱下身上大衣。 最近陆南渡来她家来得频,江汐索性给他录入指纹,当然这是陆南渡缠着她要求的。 陆南渡大衣随手扔沙发上,朝她走了过来:“醒了?” 江汐身上就套了件睡袍,领口稍敞。 她点点头,嘴边正喝水,陆南渡走过来,拿开她握着水杯的手,低头含住她唇。 凉开水没来得及喝下,从唇角渗出一丝,蜿蜒而下没入睡袍领口。 女人肌肤雪白脆弱。 陆南渡细碎的吻沿着水痕而下。 门口传来铃声,江汐稍推他:“去开门,应该是外卖到了。” 最近两人中午都会一起吃,当然两人都不算太会做饭,江汐厨艺不精,陆南渡只会泡泡面,两人只能叫外卖。 陆南渡停在她身前,没直起身,掀起眼皮看她。 “姐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卡这时候?” 江汐笑:“这你应该问外卖。” 陆南渡手握住,笑:“问个屁。”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吻:“亲完了再说。” 江汐去推他脑袋,笑:“烦死了你,赶紧的。” 陆南渡啧了声,却还是笑着,他起身:“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 江汐拨了拨领口,在他身后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整一烦人精。 陆南渡两三步到玄关门边,开门接过外卖。 他瞥她,吊儿郎当的:“你说往东我哪儿敢往西。” 江汐靠墙上,淡淡一句:“就放屁吧你。” 陆南渡走了过来,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说真的。” 江汐推他:“我看你是真的不嫌腻歪。”黏死人了。 说完江汐转身进厨房里放杯子,出来的时候陆南渡已经将饭菜摊开在矮几上。 江汐走过去在陆南渡对面坐下。 陆南渡递给她筷子,江汐接过:“今天有什么消息没?” 自从陆南渡上次跟她说了那些事后,江汐一直陪他关注着动向。 这些事以往只有陆南渡一个人做着,在一个谜团里寻找答案将近十年,孤苦伶仃无人问津。 他在坚持着,也任由别人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这些他不介意,也不怕因追究丢掉性命,他想就算为了陆恩笛,也要找出那个人。 而现在突然有人陪着他在暗无天日的谜团里摸索,一开始陆南渡还有些不习惯,毕竟那些东西被藏在日光下太久了。 警方还在调查,而经过尸检,那人是被人所杀。 尸体早已面目全非,几个月前的事了。 当年那人说过后会有期,陆南渡随时等着那天到来,可意外的是直至这男人去世之前,他从没来找过自己一次。 没来找自己,不是雇主死了,就是雇主命令他停止。 而回到最近这桩命案本身,干夺人性命这行的人向来不会只有一个雇主,他们天南地北跑,不问来龙去脉只收钱办事。 雇主多又杂,且一般任务完成后双方不会再有联系,所以很难从这人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也就是说找不到背后杀了这个人的人是谁。 再者干这行容易结仇。 所以干下这桩命案的人可能是杀人灭口的雇主,也可能是对家。 中间过去太多年,如今再被翻起,变得繁杂而棘手。 江汐问他有没有进展。 陆南渡摇了下头:“没。” 警方那边正在调查,试图通过这人过去的生活找到点蛛丝马迹,但这种人最擅长生活在悄无声息里,日光下翻不到一丝痕迹,仿佛他们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过。 陆南渡和江汐一时没说话。 桌上手机忽然铃声大响,陆南渡扫了眼屏幕,在看见来电显示后瞥了眼江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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