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面对褚策的时候,她更是半点不敢松懈, 唯恐他会对自己不利。 现在终于回来,回到卫君庭的身边,她再也无须去刻意提防谁, 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 困意来袭,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落日西斜, 暮色渐浓,乐安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卫君庭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地图, 低头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起身,卫君庭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地图,走过来问道:“你醒了,饿不饿?” 乐安伸了一个懒腰回答道:“嗯,醒了, 皇上怎么坐在这里,看你想的入神,是在思考军营里的事吗?。” “坐在这里可以看着你,”卫君庭看着乐安,直接回答道,“我就在这里,这下不会再有人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了。” 原来是这样,乐安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皇上的这个举动特别暖心,她在皇上脸上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羞涩道:“谢谢皇上,你对我真好。” 其实卫君庭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乐安被掳走的这几天,他真是心急如焚,夜不能寐,虽然与褚策做了约定,但是他始终不能完全放心,生恐乐安会遇到不测。 虽然当时因为乐安在他手上,卫君庭暂时不能攻打沧州城,但是他自有别的的计划,现在已经实施的差不多了,对于这个褚策,他会新仇旧恨一起算,他的得意只能维持几天,马上他就会笑不出来了。 乐安安全归来,他总算是放了心,他之前自责不已,现在便不想让那样的失误会再犯,他做什么都想带着乐安,想时时刻刻都要看着她,才能安心。 得美人一吻,卫君庭帝心荡漾,直接回以深情的长吻。乐安身上还穿着那件红色襦裙,卫君庭早看它不顺眼了,此时手上动作激烈起来,他用力一扯,裙子不堪大力,刺啦一声破裂开来。 乐安听到声音,想要看一下衣服,然而卫君庭越吻越缠绵,她分不出心神来再去管那衣服,只觉得身上酥酥麻麻,越来越无力。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了卫君庭的身上,帐篷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也似乎越来越稀薄。 烛光明亮,帐篷的内壁上映出了一对纠缠不休的影子,伴随着低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地上的衣服不断散落,男子的戎服里裤和女子破碎的绯衣碎片,交叠在一起,压抑的哭泣声,响亮的撞击声让人听了面红过耳,心跳加速。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君庭鸣金收兵,骤雨初歇,乐安额上微汗,闭着眼睛躺在卫君庭的怀里。她面色红润,尤其是嘴唇被亲吻过后,微微肿着,烛光下润泽嫣红,仿若可口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尝一尝。 卫君庭怜爱地低了头,轻啄了下她的唇,乐安以为他还要再来,欲哭无泪,勉力睁开眼睛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因为刚刚欢爱一场,她的眼眸水波荡漾,这一眼,媚意横飞,卫君庭被她勾得只想再好好疼一疼她,偏偏她还不自知,这更让他心痒难耐。 感觉到了两个人紧密接触的地方某物又有复苏的迹象,乐安手抵在他胸口,警觉地看着他,出口提醒:“皇上,我还没吃饭呢。” 卫君庭笑了,他知道乐安的担心,但是他又不是急色之人,当然知道乐安刚回来,不能让她累到。况且她还没用膳,肯定不能再承受一番欢爱,咳咳,至于吃饱之后嘛…… 卫君庭捉住乐安的手,吻了一下,而后道:“乐安饿了,那就起来吧,我让人将膳食端进来。” 他自己先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好,转身看见乐安还在被窝里,他故作疑惑道:“乐安,怎么还不起来?” 乐安哭笑不得,她倒是想要起来啊,可是,可是她的衣服刚刚都被皇上给撕破了,现在她光着身子,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要怎么起来呀。 “皇上,你明知故问,我没有衣服怎么起来?”乐安埋怨地看着他。 卫君庭看着地上的绯色碎片,心情不错,这件衣服早该扔了。他唇角微扬,看着乐安道:“衣服破了,看来你是穿不了了,我现在让人再给你找一件来,你先等一会儿。” 他说完,便出去吩咐了一个亲兵,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就拿了一套新衣,放在乐安床边,他就要去掀被子,乐安赶紧拉住,吃惊地问他:“皇上,你,你做什么?” “帮你穿衣服。”他答得理所当然,一本正经,乐安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皇上,你还是先到前边去。” “为何?刚刚我们都已经‘坦诚相待’了,不用怕羞,你为我穿了那么多次衣服,今天就让我也来帮你一次吧。”他说的认真,乐安却总觉得他有别的意思,自己还是赤luo的,为了避免待会儿自己下不了床,她还是拒绝了卫君庭的‘好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