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顾猫猫。” 顾延州双手掐着她的腰, 眸色浓稠而深, 眼睛跟她对视着, 突然略微发力,往上微顶。 两人头顶的耳朵都跟着晃了一下,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叮叮”声。 他也拿起另一条金铃铛,刚好时溪的衬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发光的肩头,他就别出心裁地系在她肩膀那条黑色的吊带上。 时溪只是稍微一动,耳边全是铃铛的“叮叮”声,余音绕梁似的。 她伸手挠挠顾延州的下巴,最后还捏起来,轻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里,“说,你是谁的小男仆?” 顾延州抬着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杂糅在其中,“你的。” 底下的腹肌完全绷紧,勒得顾延州难受。 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手往下,想将勒紧的围裙解开。 时溪赶紧继续捏住顾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舌尖描摹过他的唇线,勾着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让他分一点神。 “乱动什么?”时溪很恶劣地压着他发胀的小腹,“猫猫不能乱动,会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 男人额头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帮紧缩,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发颤了,几乎咬牙切齿道:“疼。” “疼?”她假装听不懂,还要不停扭动身体,发出阵阵铃铛的声响,“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 顾延州受不了,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格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着她带来的每一寸折磨。 时溪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 她将肩膀滑落的衣领扯回去,脸上的潮红甚至都还没褪,却笑得像个经常流连花草的坏女人,拍拍屁股就不负责了。 顾延州好不容易才平复呼吸,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缓缓才松出一口气。 他炙热的眼神对上她的视线,伸手将身上的围裙解开。结果易绑难解,何况刚才还被时溪故意多绑了一个结。 现在他的手指不稳,连缠绕在上面都特别费劲儿,好像被夺走了唯一那点清醒,牢牢被人掌控着。 时溪随意解开自己衬衫上的几颗扣子,散散热,狡黠地盯着他神色复杂的眉眼,“怎么了?我的小男仆需不需要帮忙?” 顾延州还傲着一张脸,非要自己动手解开,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凸起,围裙被扯得乱七八糟的。 见还是解不开。 男人开始有些凶了,小脾气冒出头,一头乖顺的小猫咪逐渐变成雄狮,耳朵上的毛毛眼见着就要炸起来。 时溪见状连忙凑过去,蹲坐在顾延州脚边,低头将围裙上第一个结给拆开,轻轻给他揉了揉。 “好了好了。”她轻声安抚道,“给你解开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刚要发作的雄狮好不容易才将气焰消下去,满脸写着不悦,还要伸手抓她头顶的狗狗耳朵。 抓够了,心满意足了。 顾延州才掐着时溪的腰从地上拉起,让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 刚坐上去,浑身的炙热就瞬间将时溪包裹。他将脑袋低蹭在她脸颊,沿着脖颈线一路往下,埋在她的锁骨上又继续蹭了蹭。 完完全全妥协了。 “小主人,我......不舒服。” 时溪攀着他的肩膀,心尖被勾得要忍不住尖叫了,赶紧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头顶的猫猫耳朵,还要继续确认:“真的这么不舒服啊?” “嗯。”顾延州抓着她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