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收回自己的西装,恰好这时他的司机把他的座驾开了过来,他便偏头看向越纤陌:“走吧,去哪我送你。” 越纤陌要佩服死他了! 他是怎么做到见到她还能神色自如,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仍然跟以前一样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对待她的? 她自叹不如。 她最希望的局面是大家见面陌路。 但显然陆九霄不这么想,而且此刻她也着实任性不起来。 脑子里划过柳缇衣不蔽体地在男人们身下挣扎哀号的画面,似乎在这一刻连犹豫都显得矫情。 “那个,你……你能进银河会所吧?”她问陆九霄。 陆九霄动作一滞,随后才沉声问:“怎么?” 越纤陌难堪地咬了咬唇,目光瞥向一旁:“那个会所的顶楼正进行着一场以慈善做幌子的……龌龊活动,就是富人圈那种很奢糜的派对游戏,你懂的,我有一个朋友被骗进去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明白了,没想到陆九霄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冷冷地问:“为什么我会懂?” “……”越纤陌一脸苦逼。 哥们,世界这么乱,你装纯给谁看? 你不是富人咩,你不是本城的富豪咩?贵圈那些乱七八糟的规则以及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未必你会不知道?! 在心里狠狠的把他鄙视了一通之后,越纤陌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柳缇,柳缇你也认识的,就是她被人骗到里面去了,要是再不把她弄出来,她就会沦为富人们的玩物,这下你懂了吧!” …… 求陆九霄终究是对的,不到四十分钟,越纤陌就在银河会所的门口迎接到了花容惨淡的柳缇。 她微低着头,眼里还含着两泡泪,面色苍白,精神萎糜,俨然雨打花蔫。 越纤陌心里“喀噔”了一下,心说该不会是他们挽救不及时,让柳缇已经被那群*熏心的男人们“咔嚓”“咔嚓”了吧! 悲了个催,那可就不太好了呀…… “陌陌……呜呜……” 柳缇一看见她就用力扑到她怀里,浑身颤抖的哭了起来。 彼时越纤陌正靠着陆九霄的车在等她,被她撞的直接贴到背后的车门上。 越纤陌顾不得被她撞疼了,拍着她的肩低声安慰:“缇缇姐,咱人回来就好,贞操那东西没了就没了,不过是一张膜……” “胡说八道些什么?姐贞操好着呢!膜安在。”柳缇吼她。 “……”那,既然你贞操没事,你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让人怎么想嘛! “我虽然没有被那些人侮辱,但……”柳缇哽咽的又楼紧她:“但姐被人扒光了衣服,跟涮猪一样的被人拿刷子洗刷了好几遍,只差一根一根的拨猪毛了……还……” “噗哧!” 越纤陌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请原谅她吧!这时候真不该笑,应该是陪着柳缇哭才对,但她笑点低,就觉得柳缇描述的那画面极具喜感。 “你这个没同情心的,还笑?”柳缇骂她:“不知道老娘在里面怕的要死?浑身到这会都凉嗖嗖的。” “对不起哈对不起哈。” 越纤陌忍住笑,摸了摸她的头,“咱膜安在,菊也安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孩子别哭,站起来擦干眼泪,明天睁眼咱又是一条好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