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韩夜繁这个人做事很小心,唐珊瑚一般陪了哪个老外,事后韩夜繁都会把不利于唐珊瑚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绝不让人找到唐珊瑚的一丝儿错处。 不过为了很好的控制唐珊瑚,韩夜繁也留了两手,一次就是唐珊瑚在豪华游艇上陪老外疯狂爱爱,他拍了照片存证;另一次就是唐珊瑚和国外一位小有名气的官员詹姆斯交媾的时候,他录了视频。 有了这两样,韩夜繁也不怕唐珊瑚脱离他的掌控。 可是到了后来,韩夜繁又欠赌债又破产,他为了还债,便想把这些照片和视频高价卖给当事人,也就游艇上的那位富商和詹姆斯本人。 只是那两位当事人都不受他的威胁,反而买了枪手要杀他,韩夜繁不得已躲了起来。 这也就是越纤陌这次和唐珊瑚对上,沐蔓妃想弄个一唐珊瑚的实锤钉死她,所以才拜托他们公司的boss,联合她的同事一起找韩夜繁,最后终于从他手里高价买回了唐珊瑚与詹姆斯的视频。 至于游艇照,东方非墨弄走了,他在国外人脉很多,行事诡异,要找到韩夜繁也不难。 听完事情的经过,越纤陌道:“何必呢,劳心又劳力,你还花一大笔钱?其实没有她的这些艳照和视频,我们一样可以把她的丑事一桩桩的慢慢揭露出来,让她的真面目无所遁形。” 沐蔓妃笑言:“我也不想的,我还想言御庭多被她骗一段时间,多当一段日子的绿帽接盘侠,我才懒得管他们的蠢事!奈何你和她对上了,我总得帮你出点力,再者东方非墨先甩出照片,我这视频也不能留在手里生霉。” 越纤陌觉得她的思维异于常人:“你既然很早就知道唐珊瑚的真面目,为什么不早点对言御庭说啊?如果你早点说,兴许你和言御庭之间走不到这一步。” 沐蔓妃的嗓音又变得很谈:“一个觉得没必要;二是不想说,你知道当初他去见了唐珊瑚回来之后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回来跟我说,唐珊瑚是个处女,一直为他保持着童贞,这么多年守身如玉没有给过别人。” 沐蔓妃道:“我当时听了这话,我心里就呵呵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一段话,无非就是因为我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我没有落红,他一直怀疑我不是处女之身跟的他,所以他故意拿唐珊瑚是个处女这话来气我。” “我索性就如了他的愿,让他和他的唐处女过去好了,我这个不是处女的,我自己去找自己的春天。” 越纤陌很无语:“言御庭是猪啊!是不是处女难道就凭一张膜来判断?” 沐蔓妃回道:“他那时没什么经验。” 越纤陌默了默,问道:“你就没有跟他解释原因?” “解释了他也未必会听。”沐蔓妃很怄:“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那张膜是什么时候弄没的,也没有医院给我证明,说了也是白搭。” 越纤陌觉得很不公平,抱怨道:“那张膜又不是铁,更不会固若金汤,有时候骑车或者做什么跨度大一点的运动,很容易就没有了,这也能怪到我们女人头上?” “是啊,我以前运动量大,小时候跟我爷爷练拳,长大了又接受训练,也不知在哪个环节中受到了伤害,我自己都稀里糊涂,我上哪给他解释去啊!”沐蔓妃也郁闷的吐槽。 所以当时言御庭说完那段话后,沐蔓妃就觉得两人之间可以结束了,后面纵使言御庭不说分手,她也是要分手的。 但是越纤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头——她记得有一次她和言御庭吵架,曾说到沐蔓妃卖初夜的问题,言御庭当时言之凿凿的声称他是蔓妃的第一个男人,蔓妃跟着他之前是清白无瑕。 她把这话对蔓妃一讲。 沐蔓妃道:“我以前虽然没有跟他解释我那张膜是怎么弄丢的,但我跟他说过我是第一次,跟他之前没有过别的男人。” 越纤陌想,言御庭也许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吧,只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处女情节,一没有看到女人没有落红,直接就往不好的方面想,心里也爱存下疙瘩。 言御庭大概就是心里存下了疙瘩,但又觉得自己应该相信蔓妃,所以他也是纠结的吧! …… 此时的言家,言父“啪”的砸了一个茶杯在地上,指着进屋不久的儿子痛骂:“我和你妈以前就不喜欢那个唐珊瑚,老早就叫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你死活不听,这下子好了,丑闻一桩一桩地出,都没有个尽头!你满意了?堂堂扬城第一少,被人笑话是接盘侠,连带着爸妈的脸都跟着丢光,你脑子上哪去了?” 言御庭手指上勾着车钥匙,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恍若没有听到父亲的骂声。 言母则道:“那个唐珊瑚以前来我们家里的时候,我就看出她心机重,爱当面一套和背后一套,不是我爱说人,当年她来过我们家里好几次,我都暗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