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蔓妃。 她挑的这个喝下午茶的地方很有讲究,离她家很远,需要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但是离夜家近——蔓妃只要出了夜家,不用十分钟的车程就可以到达这里。 这很大程度的方便了蔓妃出行,不使她因为在外面耽搁太久而引起夜家人的反感。 她也是个很为朋友考虑又心细如发的女孩呢! 估量着此刻蔓妃早到了夜家,所以她一边等电话接通一边猜想蔓妃在夜家干什么。 电话一接通,蔓妃好像很轻闲的样子,越纤陌见她不忙,便把言御庭对她讲的那些话和事都跟蔓妃转述了一遍。 末尾感叹:“你说他四不四傻啊?睡没有睡一个女人都不知道,只是起床的时候看到唐珊瑚从他的浴室出来,又看到床单上有一滩血,他就以为自己和唐珊瑚滚了床单,并以为自己夺去了唐珊瑚的处子之身,还为此内疚!唐珊瑚哭着说不要他负责,说自己之所以惋拒了其他的男人,很困难地保留着自己的童贞,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献给他,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他负责。” “靠!人家这样说,他竟然就这样信了!” 越纤陌气愤地道:“这么简单的一招以退为进他居然识不破,还傻傻地以为姓唐的那女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话说言御庭当初去见唐珊瑚,是抱着去见她最后一面的心思去的,也是想对自己青少年时期未能坚持下来的爱情划上一个句点,了结一下自己心头的遗憾。 至于他当时之所以没给蔓妃解释,只是因为他觉得唐珊瑚反正是要死了,而蔓妃一向是听话又大度的,性格温婉又大气,必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他自己觉得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若是蔓妃因此怪罪他,倒显得蔓妃不善良,和个死人都要计较。 总之他那时就这么任性。 但是去了之后,看见少年时期的恋人那么可怜,又那么依赖他,不仅把他当成了此生最重要的人,甚至连快死了都只惦记着他一人,他心里顿时就滋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唐珊瑚原来是爱他的啊!她后悔了,他是唐珊瑚的全部! 基于这种心理,他觉得可以多满足唐珊瑚几个条件,于是在唐珊瑚提出要他在这里多陪陪她几天时,他没有拒绝。 言御庭那时候只以为就是单纯的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他和唐珊瑚不会有什么。 他压根没有想过和唐珊瑚上床,也对她产生不了欲望,而唐珊瑚那个状态瘦骨嶙峋的都快死了,他再禽兽也不会对一个病人起什么邪念!更何况这几年下来,沐蔓妃也把他的胃口养刁了,一般女人他看着跟看木头一样,都不起情绪。 谁知这一陪就陪出了事! 据言御庭后来调查,就是唐珊瑚房间里的香薰有问题——唐珊瑚在这些香薰上做了手脚。 他无一丝身心负担住下,和唐珊瑚分开住,唐珊瑚几次露出渴望的眼光希望他留下来陪她,并暗示他自己是清白的,一直为他保留着处子之身,他都要么当没看见,要么就狠心的拒绝。 但有一晚他出去应酬一位朋友回来,喝了点酒,在唐珊瑚的房间里和她道晚安的时候昏了过去。 他记得是昏了过去,并产生了一定的幻觉。 然而醒来后,唐珊瑚却说他道晚安的时候仗着酒意上来亲吻她,进而按着她求欢,她为了让他高兴便没有拒绝他。 言御庭自己都觉得荒唐和充满怀疑,他对引不起自己兴趣的女人一般没有什么反应,用什么和她交媾? 以他扬城第一少的身份,多的是美丽的女人脱光了衣服站到他的面前,想求得他的怜爱,他都能无动于衷,就唐珊瑚这种干瘪得快脱水的身材他会产生性趣? 但是证据确凿,床上的落红、唐珊瑚身上的吻痕,还有唐珊瑚的哭诉,以及唐珊瑚的真情告白。 就像越纤陌说的,唐珊瑚口口声声说自己保留着玉洁冰清的处女身,就是为了有一日好交给他,而且她并不希望自己行为成为他的负担,也不希望他为自己负责。 她越是这样说言御庭反而越信她,倘若她说要言御庭负责,逼着言御庭娶她什么,言御庭兴许还会产和怀疑。 言御庭觉自己猪狗不!对唐珊瑚产生了深深内疚——就觉得人家一个快死的女孩子,他居然都能下得了手去强暴她。 是男人就应该负起责任!——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左边是柔弱的快死的少年时期的恋人;右边是坚强能干、大气又大度的现任,关键是少年时期的恋人还是一位处女,他心里的砝码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唐珊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