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态老男人糟蹋了再把尸身扔到河里。 这样的惨事又不是没有发生——全国各地每年被强奸和猥亵至死的幼女比比皆是。 最严重的是有一次放学后,她挎着个大篮子去地里割猪草,那时她和奶奶为了省钱和赚钱,不仅喂鸡和喂鸭,还喂了几头猪。 打猪草的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奶奶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和要干更多的活儿。 她一边用镰刀割着猪草,一边看看那些庄稼地里有没有人家割掉麦子之后残留的不要的麦穗,若是有,她便捡拾回去充当她和奶奶的口粮,再不济麦粒还可以喂鸡和喂猪。 当时天快黑了,地里也没什么人,她正聚精会神的蹲在地上割猪草,一个男人突然窜了出来,一下子就把没有防备的她扑倒在地。 她手上的镰刀脱落、篮子被撞翻、嫩嫩的猪草洒了一地……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细细的脖子,骑在她身上,不住的对幼小的她上下其手,接着就火烧火燎的去扒她的裤子…… 她最初吓懵,眼泪都吓出来了,男人的大手掐得她很疼,都快喘不过气来! 当时她很害怕,也很绝望,满心以为自己这次难逃魔手,最糟糕也让她最恐惧的事情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但是她又不想死,尤其是被人这么弄死。 所以有了求生意志,而且那股意志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一她猛地抓起脱落在一旁的镰刀,然后不管不顾的对着身上的男人挥砍了下去! 管他是脸!管他是头!管他是身!砍就对了! 热热的血溅了她一头一脸,她一边砍一边大声的喊“救命”,强悍的不像个小孩子,眼光也能杀人! 然而她毕竟人小力微,有杀人的心,却没的把那个男人砍死,只把他砍伤了,而且他伤的并不严重。 万幸那个男人负痛,又极害怕她的呼救声引来附近的人,所以那个男人捂着伤处便仓皇地逃跑了。 她劫后余生,喘气不止,也没有能力去追那个男人,头上和脸上的血也让她作呕…… 那时候,没想过去报警或者带着家长去对方的家里找对方的麻烦。 主要是那个时候,人的贞操观念还很重,女孩子尤其重名声,如果出了这种事一般都是私下解决,倘若传扬出去,对女孩子以后的生活会带来很大的影响,而且还是一些极其不好的负面的影响。 再加上她和奶奶也没有能力去找对方的麻烦。 所以那些变态的男人,她认识的或者她不认识的,有的甚至就是附近的人,她都只一律记在心里,然后默默的防备,紧接着学会保护自己,不再使同样的事情发生,其它的,她并未有再做什么。 那时候就习惯带刀在身边了——书包里经常在夹层放一把小刀,或是小水果刀或是小匕首,再不济磨损严重的菜刀也行,总之只有锋利的武器傍身才能让她感到安全! 她的奶奶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开始养狗,什么狗都养,土狗、柴狗、狼狗……为的就是让这些狗跟着她,在她自己看顾不到孙女的地方,有狗帮着她保护孙女。 养狗还是有好处的,狗的忠心和对外人的防备与凶悍让她那时候轻松了不少。 后来就是被母亲接到了周家,没有狗保护她,又是在不熟悉的地方,而且周家的人对她并不友善,母亲看着她的眼神也冷若冰霜,所以她只能再次倚靠起“刀”来。 再后来,念书考大学,被吸纳进那家包罗万象的公司接受特殊的训练,刀,便成了她的必用武器,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一把。 和言御庭在一起的时候,他无聊的时候会翻她的包包,有时候会在一堆稀奇古怪的化妆品中间发现一把刀,他便奇怪的问她这是想干嘛。 沐蔓妃为了敷衍他,便只好说总有些怪男人骚扰她,她拿这个好吓唬他们。 言御庭看着她妖冶如狐的模样,便也信了。 此时听到言御庭称她“习惯在包里放一把水果刀”,沐蔓妃一时不知是哭是笑,还是想从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但是夜明显然不这么想,他拧起性格有型的眉,看着言御庭:“言少,你和蔓妃很熟吗?怎么会知道她的习惯?” 沐蔓妃摸着额上的汗,不知夜明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她和言御庭在一起过,他聘她之前,出于职业道德,她对他交待过自己曾和言御庭处了三年。 她那时候是想让他慎重考虑一下,毕竟他聘的是未婚妻,不是保镖和下属一类不会影响到他名誉的职业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