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明道:“你可以直接给汪医师打电话,他昨晚上便得到了分析结果,我给他打过,他告诉我,中了这药越早解越好,越晚对身体的危害越大,危险性也越高,一不小心就会毙命,无论男女都一样。” 这间接的说明了他为什么没有送她去医院,沐蔓妃懂他话里的意思。 而且他接着道:“我并非有意要占你的便宜,只是在车上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就变成那样了,我不知道原因,也没有往深里想,等后来我弄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个时候你已经在我手里爆了几回。”他波澜不惊地说着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让人脸红气短的话,“我若再说没碰你,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所以那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也就没费事的把你往医院里送,” 他解释:“主要是考虑时间来不及,怕你出事,再就是我既然能救你,也委实没必要舍近而求远,万一把你送到医院,延误了救治时机,你……” 他没有说完,但沐蔓妃同样又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简而言之,她一开始发疯的时候,他只以为是飞来艳福,人有点懵,便配合着她发生了一些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亲密之事。 之后,等他感觉到事情有异,她怕是被别人下药了时,他又觉得,反正他是解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清白了,而且送她去医院也没有他解毒快,谁知道她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为了减少危险性,他索性将错就错,把自己当解药吧! 怎么说他这个解药也不吃亏,饱餐了一顿男女饕餮盛宴,既救了人自己也快活似神仙,何乐而不为? 解剖完他的心事,沐蔓妃除了恼恨沈奕君,已经想不起去怪罪谁了。 要说怪夜明,这事也不全赖他,哪个男人经得起女人热情万分,没有底限的挑逗,还能心如止水的当和尚? 只是说他没有一开始就发现真相,然后把她往医院里送罢了,等到错了之后,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不然人命关天,他也不敢轻易去博。 事情的责任一多半在她,中了招之后自己不知道,本就粗心大意,夜明也只是被她强拉上的一个男人——昨晚那种情况,换了任何男人她都一样要上,结果没什么区别。 其实往最糟了想,这已经是最幸运的了!倘若她昨天碰到的是一个无品的男人,或者是一群男人,亦或者是一个变态的有病的男人,那她昨天的情况何止如此而已。 搞不好她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哪有可能现在还坐在桌前安然地吃着早餐?! “这事我不怪你。”她咽下嘴里的粥,低声说:“但我也不会说谢谢你,我只能说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没有让我被那些虎头蜂蛰死,别的我不会说什么,我希望……”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希望我们都能把这件事情忘记掉,仍然像以前那样,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 “就当ons是不是?”夜明接过她的话,美玉无暇般的脸上覆着一层冷霜,黑眸暗沉:“或者说我们权当约了一炮,炮打完,然后各奔东西,再见面也不相识。” 这好像是一夜情的最好解释,如果他能有此认知,那他们两人也算搭成了共识,沐蔓妃当然巴之不得,忙点头认可。 夜明没有再说什么,给她盛了一小玉碗燕窝,又给她挑了一块肉甲鱼到碗里,这才说:“先吃饭,你说怎样就怎么样,不过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尽管不是我想像中的两情相悦的场面,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这下沐蔓妃差点被他的话“哽”着,哇擦!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不小心还吃了只“童子鸡”,而且还是一只如此老的“童子鸡”?这都养了30年了,也没有把她的牙口崩坏,真庆幸她的“好胃口”。 夜明平淡无奇地诉说着一些事实:“你要的时候,应承了我一大堆,醒来全不认账,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逼着你去一一实现你自己的话。” “……”沐蔓妃。 她默默地擦额头的汗:“骚年,那种情况下,我神智都是糊涂的,我说了些什么,那都是鬼使神差兼身不由己,我自己都记不得,也不会当真的,所以麻烦你也不要当真,听过就算了。” 夜明一言不发,但是谁都看出他在不高兴。 “要不我补偿你一下,毕竟你是第一次,我也不能太坑了你。”沐蔓妃说。 夜明撩起薄薄的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沐蔓妃讨好地回视着他:“我给你封个大红包,以弥补你心灵和身体上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