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亮才给越纤陌打电话。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中间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嗯。”越纤陌在电话中睡意朦胧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她叙述了一遍,末尾说道:“昨夜实在是太晚了,不想打扰了你休息,所以没有给你打电话,本想着早上给你打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沐蔓妃的嗓音很平静:“看样子官冉冉的妈深藏不露,很有几把刷子,难怪夜明说严晟原本默默无闻的一个人,顶多算有俩闲钱,可他自打和官冉冉的妈妈有了关系之后,顿时像变了一个人,从此在富翁群中声名鹊起,一下子与众人拉开了距离。” 沐蔓妃的话让越纤陌很感兴趣,因为她正想请人去调查官冉冉的妈——她原想打电话给阿依娜,想问问她对官冉冉的妈了解多少,但是考虑到阿依娜只怕也是被官冉冉的妈蒙在鼓里的一员,她便没有急着打。 此刻沐蔓妃便把夜明所调查来的资料详详细细告诉了越纤陌。 两人心里顿时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沐蔓妃道:“阿依娜他们那个民族学校也不算闭塞,她知道消息后肯定会给你打电话,估计也是怕太早吵了你休息。” “嗯。” 沐蔓妃又道:“那目前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就这么看着官冉冉炒作与洗白白?” 越纤陌瘫坐在陆九霄的怀里,背后抵着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人都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陆九霄把她圈在自己的腿间,背后靠在床头,低头把玩着她披散在自己胸膛上的乌黑长发,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美好。 越纤陌一边制止他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折腾成鸟窝,一边回答沐蔓妃的话:“暂时也只能这样,主要是官冉冉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妈我们还不了解,等我们弄清了她是何方神圣,到时便好办了。” “这次是我们疏忽了,现在即使把官冉冉在银河会所淫乱的视频放出来也不管用了,恐怕她也会推到她那个替身的身上,把自己撇个一干二净。”沐蔓妃感叹:“这人不要脸起来,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越纤陌深知这一点,便说:“她找出这个替身来只怕就是为了这件事,看样子她这个替身收了她不少钱。过后再远走高飞,去国外把自己镀镀金,再把容貌调整一下,时间一长,也没有人知道她以前干过什么。” “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节操什么的都碎成渣了。”沐蔓妃有感而发,并说道:“这要说官冉冉和唐珊瑚没什么关系打死我也不信,你看她们俩的炒作手法都如出一辙。” 当初唐珊瑚被东方非墨和沐蔓妃先后爆出她与老外在豪华游艇上厮混的艳照,她也曾找了一个与她外形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跳出来,主动承认在游艇上与老外鬼搞的是自己。 但是唐珊瑚当初的事件和官冉冉的这次的事情不同——当初没有老外跳出来替唐珊瑚澄清,更没有事件的原主替她辟谣。 虽然事后有那个女子主动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游艇门”中的女主角,但是那是笑料一场,因为人家揭露的是“旅美插画家唐珊瑚”的风流韵事,跟路人甲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官冉冉的这次的这个事件就不一样了,这么多人为她说话,又有严晟出来声泪俱下的揽下一切,更有事件的“原女主角”出来向广大人民群众道歉,主动坦承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社会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这么多人力挺,再加上官冉冉被男人强暴了和轮暴了,她自己还能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兀自己谈笑风生——光这一点就叫越纤陌服气! 不光服气,还打心眼里服气!换了寻常人早崩溃了,还能像官冉冉这般眉开眼笑,左右逢源。 沐蔓妃看的比较多:“他们这个圈子本身就比较复杂,是个大染缸,在我们看来极怪诞不经的事,在他们眼里则都很稀松平常,性在他们眼里是很寻常的事,一个人和几个人发生关系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觉得大惊小怪,他们司空见惯,没法依常理推断。” 好像是这样,演艺圈这种事屡见不鲜,出了名的“贵圈很乱”。 越纤陌轻叹了一下:“总之,如果说官冉冉这是一场用尽心机的炒作,那么她成功了,经此一役,官冉冉不仅赚了名气,人缘也变好了,就连路人缘都提高了。可谓大获全胜。” 沐蔓妃心有戚戚焉,国人皆喜欢同情“弱小”,尤其同情那些被人冤枉者,官冉冉这个事件她拿捏到位,再兼之她也豁得出去脸,这么天时地利人和的一炒,不成当红炸子鸡都难。 “也没事,黑的能说成白,白的能说成黑,但多行不义必自毙,人犯贱,天不赦!老天终究也是长了眼睛的,不会放坏人逍遥长久,所谓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不到。”沐蔓妃安慰她。 “哈哈,与君共勉。”越纤陌以苦作乐。 两人正说着,阿依娜的电话打进来了,越纤陌便对沐蔓妃道:“挂了,我先接阿依娜的电话。” 沐蔓妃:“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