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永远有停不了的出差,留给她的时间实在少的可怜。 “你到底在气什么?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吗?”每每面对她的抱怨,他总是非常不解。 “忙也有错?而且我从来不沾花惹草,这还不够?”无数次的激烈争吵中,他总是坚持自己没有错,“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羡慕你?”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 直到最后,他终于说出那句话。 可笑的男权社会,只要有钱的丈夫在外面不沾花惹草,似乎就已经是对妻子的最大尊重。这样的社交圈里,没有人关心妻子们内心在想些什么,他们都将女性视为了附属品,似乎只要安静呆着做漂亮的个花瓶就好。而那些太太们要的只是锦衣玉食的笼中鸟生活吗?不,至少有这么一位,她要的一双与她并驾齐驱,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力量的翅膀。 南樯闭上眼睛,将回忆从脑海里赶走。 飞蛾扑火的她为这场爱情用尽了全部力气,最终却换来如今的形同陌路,人生有时候实在滑稽极了。 “南小姐以前坐过这种车?” 堵车间漫长焦灼的等待中,余思危瞟了身边的姑娘一眼,打破了寂静。 “没有呀。”南樯飞快回过头,用甜美的笑容将自己重新武装,“余先生怎么这么问呢?” “哦,只是看你好像很熟悉这辆车的装置。”余思危笑笑。 “车子不是都差不多吗?”南樯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上车后的行为:关门,系安全带,建议放音乐,摇下车窗——没有任何异常,也应该没有破绽。 “是啊,都差不多。” 余思危轻声回答一句,并没有反驳。 也许是察觉到南樯的紧张,接下来余思危再也没有言语,就这么沉默着将南樯送到圣心大门外。 “谢谢您。” 临行前,南樯非常客气的朝他道别。 “不用客气。” 余思危朝她点了点头。 等南樯下车,余思危随机启动车子,转头绝尘而去,毫不留恋。 南樯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熟悉的背影。 ——如果刚才手里有把刀,自己有勇气将它直接插入那个人心脏吗? ——不会的,她打不过,她知道自己的力量远在那个人之下,直接动手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搞不好还要把自己送进监狱里浪费最后的时光。 她不无自嘲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抛妻弃子冷血的男人,最好的报复是什么呢?也许并不是让他直接失去生命,那样反而太轻松了。他到底在意什么?究竟害怕失去什么?答案是金钱或者权利吗? 再看那辆车一眼,她冷着脸转身离去了。 回城路上,余思危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心事重重,面色凝重。 前方红灯忽然亮起,他猛的踩下刹车,表情有些惊愕。 喘息间,视线不经意投向远方,他睹见了了一对他从来不曾想过会一起出现的人——华梨和杜立远。 看起来华梨似乎精心装扮过,正面朝杜立远笑意盈盈说着什么,表情娇俏而生动。杜立远呢,背对着余思危,看不清楚神色。 余思危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他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味深长。 前方红灯熄灭,绿灯点亮。 于是他别过头,踩下油门,一往无前的朝路的另一边开去了。 第二十八章 陷阱 次日下午,又是约定好的书法课时间。南樯如约准时来到自己曾经的住所,按响了门铃。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