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贺太子平安归来,皇后在昭阳宫中设了宴席。 叶骊珠和姜冉衣一起入了宫。 在路上,叶骊珠大概知晓了,秦王是前天入的宫。 提骁确实前天就带了太子回来,京城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提骁也带了兵马去尘州,而且兵马不是一点两点,数万兵马居然悄无声息的瞒过了所有人,从咸州到了尘州,两地相隔千里,经过不少地方,这些地方的官员不知道未得到消息还是怎么着,居然没有一个传递消息进京城。 一直到了尘州锦城,皇帝才知晓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皇帝设宴款待,提骁在宴上将锦山大王的人头拿了出来。 在座的不少是文官,很少见到血淋淋的一颗头,皇帝也多年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了。 提骁入殿不用摘刀,他的宝刀重渊就放在案上,他冷淡的喝着酒,漫不经心的道:“锦山山匪的人头,是太子殿下亲手砍下。” 都这个时候了,没有人会在乎人头究竟是太子砍的,还是提骁砍的。 一些文官不得不站了起来,将太子夸赞了一番。 提骁带了不少兵马过来,在京城外边已经驻扎了下来,说是让太子学习练兵,不管提骁对外说得多好听,实际上,对皇帝而言都是个威胁。 皇帝知道提骁已经不再客客气气的奉他为君主了,咸州做大,真的起了战争,京城里真没有得力的将领干得过提骁。 他只好将前段时间,从太子手中夺走的职权,又交还给了太子。 一场酒宴喝得所有人心中不安,皇帝早就后悔了。 锦山剿匪这件事,本来是他给太子下的一个套,没想到提骁居然能赶来帮衬太子,让这件事成为太子的一件功绩。好不容易削了太子的权,如今又还了回去,皇帝气得险些吐血,原本春风得意的二皇子赵轶也变了颜色。 等进了宫门,叶骊珠和姜冉衣下了马车,因为来得早,两个人没有先去昭阳宫,而是在御花园中散步。 宫中景致自然和外边不同,许多梅花种类,在外面压根都看不见。 姜冉衣喜爱梅花,她在园中转着赏花,叶骊珠在亭子里坐着。 海檀跟着叶骊珠在原地,皇后宫里的两个宫人跟着姜冉衣,怕姜冉衣在御花园中迷了路。 海檀道:“今天陛下在前边宫中还会设宴,太子这次事成,陛下给太子面子,必然要好好庆祝一番。老爷今天也提前进了宫,我们回去时和老爷一起回。” 这时,叶骊珠听到了一道声音传来:“叶小姐。” 她和海檀诧异的回头,见到了一名锦衣少年走来,正是二皇子赵轶。 皇帝和丞相在御花园中下棋,赵轶本来要去向皇帝请安,没想到行至中途,遇上了叶骊珠。 叶骊珠客气的站了起来,行了一礼:“二皇子殿下。” 赵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叶骊珠一番。 她穿着素净的青色衣裙,外面围着雪白斗篷,墨发被掩藏在斗篷的帽子中,一张绝色的小脸不见任何笑意,天然含情的桃花眸中也满是疏离。 赵轶从见叶骊珠第一面起,就想得到这位绝色佳人,奈何叶骊珠的身份和旁人不同,他想娶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付出代价了,叶辅安也不一定会答应。 所以赵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他上前了一些,道:“外边这么冷,叶小姐为何不去贵妃娘娘那里坐一会儿?贵妃娘娘为人良善,最是喜欢小姐这样的年轻姑娘。” 赵轶想和叶骊珠坐在一起说会儿话。 叶骊珠却莫名厌恶赵轶的眼神。 明明提骁看她时,比赵轶看她时要大胆更多,叶骊珠却对提骁没有任何反感。 海檀道:“二皇子殿下,我们小姐这就去昭阳宫了,您也有事情吧?我们就先走了。” 赵轶道:“我不忙,几个月没有见到叶小姐,我想问一下,叶小姐的身体……” 他太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