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想法。 叶辅安敲了敲叶嘉佑的头:“臭小子,好好的别咒你姐。” 叶嘉佑道:“我认真的,爹,我姐嫁太远,我们怎么可能会放心。” 叶辅安也忧心忡忡。 叶嘉佑想了想,又道:“秦王殿下年龄也不小了,至今没听人说他房里有人,就连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军队里出来的汉子,爹,你说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叶辅安一巴掌拍在叶嘉佑的头上:“放屁!你能想到,别人猜不到?不少送漂亮娈童给他的,结果把他给惹恼,官场路都给断了,都知道他不好这口。” 说起来秦王也真是个奇葩。寻常人像他这么地位,儿子都能打酱油,院子里的姬妾也能凑在一起打牌了,偏偏他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整天冷着张脸吓唬人。 叶嘉佑捂着头道:“那他就是天生凉薄呗。他长那么好看,人又厉害,兴许目高于顶,只看得上自己,看不上别人。” 叶辅安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眼睛里闪着精光:“大师都说他和你姐天生一对,嘉佑,你说他谁都看不上,是不是就等着你姐出现呢?” 叶嘉佑:“……” 叶嘉佑好不容易有个姐姐,却要被外地来的男人给抢了,他也吃了一肚子的醋。 叶骊珠去找了姜冉衣,结果,姜冉衣不在,君氏恰好在家。 君氏说姜冉衣去寺里烧香拜佛去了。 叶骊珠陪着君氏坐了一会儿。叶骊珠长得像她母亲姜氏,爱屋及乌,君氏也喜欢这个外甥女儿,特别是叶骊珠乖巧懂事,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 君氏招呼着叶骊珠坐了下来:“外边冷,来坐这边,丫鬟们准备了参茶,你喝一点暖暖身子。” 叶骊珠乖巧的坐在了君氏的身边。 君氏越看叶骊珠,心里越是觉得满意,不过想起近日来叶辅安让他家帮找靠谱的大师算命一事,再想想前段时间姜冉衣说叶骊珠和秦王两人看起来异常熟悉,君氏道:“好孩子,你如今也不小了,该想着婚事了,心里可有个主意?” 叶骊珠抿了口参茶,也不晓得该怎么说。 等她把茶盏放下,君氏握住了她的小手:“舅母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想说的事情,别人不好开口,尽管告诉我,咱们姜家的人和你也是一家人。” 叶骊珠道:“凡事不能我一人中意,还要看我父亲的想法,再说,我身子这么差,不是有福气的,能过好这几年就千般感谢了,更长久的事情,我也不敢想,怕活不到那个时候,及时行乐,能活一天就珍重一天。” 君氏揉了揉叶骊珠的手:“傻孩子。” 叶骊珠道:“表姐和敦国公府的婚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吗?” 君氏和叶骊珠说了一番。 田卓那日见到姜冉衣后,发觉姜冉衣美貌异常,花容月貌,心中懊悔不已,企图让敦国公夫人再来姜府挽回婚事。 好不容易断了婚事,君氏怎么可能会再恢复,田家一家子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君氏道:“那日你我听到田卓让他朋友用药害人,还记得么?” 叶骊珠忘性本就大,今天的事情明天就忘,不是时时刻刻都挂着事儿的人,经过君氏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了:“记着,我都要忘记了这件事,舅母,你利用了这件事情?” 君氏道:“这件事本不好查,容易打草惊蛇,后来我终究担心出无辜人命,又觉得田卓恶事做多必须取他狗命,花了心思好好盘查了田卓身边的朋友,才知道,他那一个亲密朋友,娶了礼部侍郎的女儿,高攀来的婚事,得了许多好处,自己不好再纳妾,反倒对岳父一家怀恨在心,所以和田卓那狗贼商量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自己妻子再娶。” 这件事情,君氏让礼部侍郎那边知道以后,人家把女儿接了回去,一家人把那个男的家里砸了一顿,还打伤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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