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就算马上求饶也来不及了,萧勉随手将那块菲薄的布料扔到地板,继而便曲起她的长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岑曦又羞又恼,她被萧勉制止,根本无处可逃,正想着抗议,这男人的手已经抚在在她腿-间,发现这方温湿一片,便挺着腰急切地进犯。 无比销-魂的瞬间。 萧勉几近失控,他扣住岑曦的腰,放纵地释放自我。她在自己身在颠着抖着,后来受不住他的索求,只懂默默地流泪。他心疼地吻掉她的泪花,一遍又一遍地诱哄着她:“不哭,小曦不哭……” 在昏暗的环境里,身体各个感官总会变得特别灵敏。快感狂猛地袭来,他们紧密相拥,灵欲相缠。 岑曦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昏昏沉沉地由着萧勉摆弄,当她重新躺在舒适的大床时,天色已经将近破晓。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她语中难掩倦意:“等下还得上班。” 吃饱餍足的萧勉自然不感到疲倦,他小心翼翼地将岑曦藏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睡吧,还有点时间。” 岑曦艰难地挤出一声“嗯”,她的眼皮不住下沉,没过多久就坠入梦乡。 这一觉好像睡得特别长,岑曦醒来时,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她利索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还没下床,自身后伸过来的手臂又将自己扯回去。 岑曦转过头,而萧勉则笑着说:“早啊。” 这男人一派轻松的模样,但岑曦却轻松不起来。她捉起萧勉的手,定眼看了下腕表显示着的时间,忍不住狠狠地剜着他:“十点了!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说罢,她便急匆匆地扯过睡袍披上。 萧勉并无半分愧疚的样子,他又一次将岑曦拖回被窝,无所谓地说:“反正都来不及,干脆别去了。” 岑曦使劲挣了两下,未能挣脱他的禁锢,她没好气地说:“我今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她背对着萧勉,萧勉怎么唤她,她都不愿转身,他笑道:“一睡醒就不认账了?” 想起昨晚的迷乱片段,岑曦的耳根逐点热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背对着萧勉,不悦地说:“我辛苦建立的形象被你全毁了,我以后还怎样在下属面前立足?” 看她真的着急,萧勉不再逗她:“好啦,我早替你请假了。” “真的?”岑曦半信半疑,接着又问,“你跟谁请的?” 萧勉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在你们公司,我认识的人并不多。” 岑曦隐约猜到是谁,伸长手臂将床头柜的手机拿过来,她翻看了一下,果然在短信收件箱看见了高衡的名字。 萧勉抽中她的手机,随手扔到床尾:“我没跟他说什么,只给了他发了‘今天请假’四个字。” 这么大牌的请假请求,岑曦还是第一次碰到,她哭笑不得地追问:“然后呢?” 萧勉淡淡地说:“他回了句‘生病了吗’。” 岑曦一听就觉得头疼。萧勉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她便用脚丫子将手机踢回来,打开信息页面,映入眼帘是萧勉再次回复的三个字——她在睡。 再此以后,高衡再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