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软肉猛的一紧,绞得展赢那根长指都进出受限。他忍下燥动,将一个又一个安抚的轻吻印在杨悠悠的耳畔还有后脑上,玩弄她舌尖的长指磨蹭着她口腔里的痒肉,只入了一根手指给菊穴的大手调整位置,一边摇搅着,一边用剩余在外的手指拨开花唇,研磨女人的阴蒂。 盈满了雾气的桃花眸悬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杨悠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裹着薄被的赤裸娇躯在男人的怀里紧紧绷颤,两只脚丫蹬在真丝床单上猛得滑脱,也让根本没来得及防备的展赢一下在她腿心嫩肉跟后穴里碾插了一记狠的。 “啊……啊啊……呜……唔……”杨悠悠眼前突然闪过乍现的强光,腿间骤然一热,一丝淫液缓缓溢流,已经湿透了的后穴紧紧咬住了那根一戳到底的长指。 “杨悠悠,你是怎么当了这么些年处女的?”展赢两眼发直的锁在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缓进慢出的温柔大手渐渐提起速度,红樱色的湿腻花肉连带小阴蒂都被他用手指刮擦的东倒西歪,缩颤的菊眼啯着他的手指不停吸绞,惹得本就心智扭曲的男人更加眸色阴恻。 杨悠悠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她脸色潮红,身体随着男人的搅弄而颤抖,苦心压抑的呻吟声里带一丝生涩稚嫩,搔痒了男人的耳膜,更刮进他的骨缝,顷刻间让他强扭过她的脸,用唇舌狂戾的封噤了她的声音。 一向矜持本分的女人坚强又独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刻画着美丽的纹路,可偏偏她的人生里闯进了一个偌大可怖的意外,刮花了原定的笔迹走向,大刀阔斧的破坏了她的构思。 展赢对杨悠悠的一切都垂涎不已,他长于黑暗,偏偏又不幸窥见了一点儿光亮,他不为趋光而生,却控制不住的紧抓了那一点不肯松手,没人告诉他该怎么才能完整的得到,一不小心那光就在他手心里碎了,可碎了也不要紧,他会把她收集齐,一点儿都不剩的…… “悠悠,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没法爱上我也没关系……”展赢嘬啯着她的舌尖,两只手全在忙碌,一只不顾她的阻拦紧揉她胸前嫩乳,一只已经不知何时并塞了两只进去她的后穴无绪研磨,“不是我,也不许是别人,答应我——” 杨悠悠从没经历过纵情,她也不屑去为了什么而违背自己,可此刻对上展赢的手段她却只有栽倒的份儿,强忍着不出声被对方认为是有心反抗,出了声又被对方觉得是不走心的敷衍,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展赢的名字,求他放过。 展赢就是故意要欺负她,他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么区别,可就是想听她服软认输的声音,听她骚兮兮的叫着他的名字,扭着屁股把那个已经被他用手指干得发软的小屁眼迎上来。他挑着她周身最娇嫩的地方下手,用尽花样,逼她承诺。 修长的手指悄没声的退出了已经有些发红的菊口,然后一根滚烫的粗硬擦着女人的臀缝从身后穿入她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碾蹭着她还在往外淌着浊液的前后两个红肿穴口,一下一下,缓慢又有力。 杨悠悠晕乎乎的伏趴在大床上,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