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肉刃已经膨胀出狰狞的青筋,杨悠悠是脸颊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熏的酡红,她舔唇、咬牙、吞口水……一连串动作下来大脑都好像被传染了只有在工作的午后才会出现的晕倦。 天光大亮,真的不适合违法乱纪。为了让自己不要过度的关注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上,杨悠悠努力把‘月黑风高’的设定安插进脑袋里,不然她要如何才能安抚自己去解开自己的裤扣,然后再对展赢,也是在对她自己实施一场侵害? 裤扣并不难解,难的是她在解开扣子时不得不意识到‘蠢笨’两个字的正确读写。为什么她在买衣服的时候就没考虑到选择裙子?至少……至少可以不用把下半身全脱光了不是吗?可现在已经不是她临阵叛逃的时间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对她来说好像已经变成陌生人的展赢,齿关用力咬紧,她一鼓作气的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气温有些低,裸露出的皮肤一旦失去温暖立刻就被低于表皮的温度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愿多想的匆匆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围在腰上盖住双腿,然后挺直了后背虚虚骑跨在男人的身上。 在性事上一直没有占据更多主动权的杨悠悠想到了结果,也想到了照顾病患,更想到了放轻姿势动作不给展赢造成负担,唯一没有考虑到的,是她自己的感受,等她把腿心擦上那根勃发胀狞的肉棒时,花肉被烫酥了才想起她还没给自己做前戏。现在这具身体可是第一次,如果润滑不够,等着她的恐怕就不仅仅只是疼了。 她想起自己跟展赢的每一次前戏,他总是痴迷于用唇舌来舔她,里里外外的,好像她的私处是什么世间美味。阴蒂都好像要被他嘬掉,又酸又麻的,他还喜欢把舌头操进她的小屄里面,柔韧又刁钻的舔她最舒服的地方……还有他的手指……杨悠悠把腰上的被子拉高到了头顶,只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看着似乎对一切都全无所知的展赢。 羞耻的战栗让她的喘息带上了热度,只是刚刚回想了一下而已,她就觉出腿心出现了熟悉的痒感。杨悠悠像是要确认感觉一样用手指刮向腿心,麻麻的一下,她的指腹上就抹了一层黏滑的淫液。 她竟然就这样湿了。 杨悠悠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五味杂陈的,堵得她鼻腔发酸。她吐出一口气,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用穴口噙上他的大龟头,骤然的亲合再加上她的心理准备并不完善,敏感的嫩口紧紧翕合,直接被他这根全然勃起的肉棒撼到怯步。 太大,太硬,也太烫了。比她之前记忆中少年的尺寸大了一圈,这样的东西竟然进出过她的身体,可在她又看向展赢的脸时,便毫不迟疑的落下屁股骑了上去,用他那颗饱胀的硕大龟头紧挤上自己的小穴口。 她扶着那根铁杵一样的凶物,以自身的重量向下压。可怕的撑胀感在她的紧张下越发显出疼痛,她屏住呼吸紧紧咬住牙关,才只吞进了他的半颗龟头,她就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了。她努力去想跟他一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