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射得太多了,又厚又浓的浊液一汩接一汩的把杨悠悠的肚子胀满,她被撑烫得受不了,还在高潮中的子宫激烈抽搐,大量的淫精潮液像散花一样从她的小屄里喷发出来! 醉人又可怖的快感冲击进颤抖的四肢百骸,失禁般的刺酸拉瞬间响了女人脑中的警报,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划开炽热空气,溢出喘息不停的唇瓣。 杨悠悠瞠大了眼睛,一时间还没能从沉梦里完全脱离的她抱紧了自己,水汽迅速在她的眼底弥漫,小屄里层层迭迭的媚肉不停在高潮中吮吸抽搐,无法停止颤抖的身体在痉挛中抽动,小骚穴猛然一夹,混着淫水的阴精就如雨般淋透了她的腿心。 “唔恩……”她赶忙捂住了嘴,眼中泪花滚落眼角,蜷缩的身体还在性爱的余韵中发软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清醒的意识终于在喘吁间回归脑海。 这个梦真实的吓人,以至于杨悠悠在梦与现实中反复回想确认了好几次,才终于肯定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近两年的时间里,她梦见展赢的次数不算频繁但也算不上少,有莫名其妙的日常,也有像刚才一样的春梦,可通常情况她总会在最紧要的关头里挣扎着清醒过来,从没有像刚刚梦境里那样跟他做到了最后,还高潮了那么多次。 她记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说春梦的出现预示着做梦人正处于压力中。杨悠悠平缓下呼吸,认真安慰自己道,这世界上除了不懂事的小孩,谁还没有点儿压力了?封建迷信不可信。 同样的季节早晨,不一样的体感状态。 邵渊一直对做梦有着深深抗拒,数不清从梦里惊醒过几次,也记不得在梦里对‘她’卑微的乞求过多少次,仿佛就要习惯了却从没有的适应。 冷眼旁观时,他看着梦中的自己时而幼小时而年少,时而青年时而少年,用第三视角的方式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遭受虐待折磨,濒临死亡,看着自己手染鲜血,看着自己视生命如儿戏…… 切身体会时,是她教给了他什么是‘暖’,什么是‘痛’,什么是‘想要’,什么是‘伤离’。他强奸她,一次又一次……他爱她,从爱上为起点,只有‘最爱’跟‘更爱’,他爱的极端疯狂,也爱的义无反顾。在意识到自己非她不可的那天起,他就从没有想过失去她。 她叫了他的名字却蒙上他的眼睛。她说了要他却仅仅只是要他‘好好的’。 她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 怎么会好?没有她,他怎么可能好?邵渊太想换回‘展赢’这个名字了,可是如果不是她开口呼唤,这个名字就失去了意义。她只想听她暖暖的叫他‘展赢’,只想在她的面前获得关注,只想像梦里那样,让她满心满眼满嘴的都是他。 梦跟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无论他在梦里与她多么亲密,无论他在梦里占有过她多少次,也无论他在梦里如何可怜乞求,在现实中他都没法碰触到她哪怕一点点。 他不能急躁,仅仅只是一个手机解锁暂时还不足够剥下她故意蒙蔽在他眼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