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大。”袁意又解释。 袁满忽然抿着嘴,岳竹太瘦了,又剪了短发,果真显小。 “对了,哥,我怎么发现梅西和c罗变样了。” 袁满回过神来:“梅西和c罗回家了,这是你岳竹姐姐新买的两只。” “回家?跑了?” “被偷走了。” “哥,以后你家门窗要关好啊。” “嗯,好的。” 小袁意又笑了:“我有点喜欢你女朋友了嘛。” 袁满戳了戳他的小脑门:“买两只蜥蜴就把你收服了。” 段骁找了一圈才找到这兄弟俩,他气喘吁吁:“不是说踢球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袁满问他:“事情说完了?” 段骁点头:“不好奇说了什么?” “她不想让我听到的东西,我就不听,但她要说的,我都懂。” 段骁抬了抬眉头,有一瞬间的的失落,然后又开口:“她是真的很爱你。” 袁满没想到段骁会说这句话,他有些讶异地砸了砸嘴。 “不让你听,是怕你心疼。” 袁满拍了段骁的胳膊一下:“我知道。” 午餐很丰盛,跟岳竹之前设想的差不多,看到长辈们很满意的样子,她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饭后,袁意非要留下来玩,袁父袁母只好先回了家。段天骄开车送他们,段骁也一并离开。 屋子里突然间变得空荡荡的,岳竹在厨房里洗着碗,脑中还在回想他们在客厅里的谈话。 这大概是她最轻松的时刻了,所有的包袱都没有了。没有顾忌,没有担忧,她觉得自己就像蝴蝶,终于破茧而出,有了翅膀。 袁满和袁意在客厅的地毯上下五子棋,她手里拿着碗探出头看着袁满脸上满足的微笑,也微微笑了。 袁满突然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冲她狡黠一笑,两人心领神会,某种东西在彼此的心里都尘埃落定 . “天骄,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一句,吴膺的事情怎么处理了,我想……不会这么简单吧。” 袁父话音刚落,他的胳膊就被袁母拽了一下,“天骄啊,你要是不方便透露就不说了,你叔叔就是一根筋。”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他的事现在吴家也不管了,如果还能翻起什么风浪,估计也是……”段天骄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知道,天骄,不说了。”袁父用两个“我知道”将话题终止。 狡兔三窟,吴膺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呢?单是他那条船上的人,随便哪一个都不简单。 果不其然,下午三点,颠覆性的新闻就这样上了头版头条。 跳楼女孩的一位男同学独家爆料,女孩腹中的孩子并不是吴膺的,而是他的。他拿出一些与女孩暧昧的照片、聊天记录和他陪女孩去医院做检查的证明,又指明是女孩自己主动接触吴膺并非是吴膺对她造成性侵。 紧接着,对女孩音频的各种技术分析帖席卷了网络,有一些当红的网络视频博主表示音频很可能是伪造的,是为了诬陷吴膺。还有知名大v发表长篇大论,文字里影射这也许是一场政.治斗争,而吴膺就是这个牺牲品。 事件的性质再次上升了一个高度,加上女孩的父母与吴家早已达成共识,迟迟不肯露面,大众认为这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甚至有人开始倒戈,谴责女孩的不知廉耻。 段天骄对于这样的结果丝毫不感动惊讶,她坦坦荡荡地搬出了吴家别墅,跟着段骁回了家。 袁满和岳竹一下午没看新闻,直到一个神秘的电话打到岳竹的手机上,他们才注意到这件事情。 尽管打电话的人不是周唯,但直觉告诉岳竹,他背后的人一定是周唯。 电话里,那个人告诉他们是段友志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送袁意回了家后,袁满和岳竹立刻去了周唯的别墅。结果周唯的邻居告知他们,周唯一大早就搬家离开。 在这期间,岳竹始终打不通周唯的电话,而她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