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太子太过优柔寡断,朝政之中,根本没法掌控节奏,已经被朝臣带着走而不自知。 好在,他还有孙子继承衣钵。“此法甚好,豫王大才。”昭阳侯眼前一亮,忍不住开口道。百姓们对土地的执着深入骨髓,有了土地做吸引,倒是可以吸引到很多没有土地的良民,而没入贱籍的女子生下的子女也是贱籍,为着子孙计,为了消除贱籍堂堂正正做人,就算边境再辛苦,她们也不怕。有了女子过去,新郡县人口就能繁衍下去了,豫王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些真的不简单,就算是下属想的,能收服这样的能人,也是一种实力,鹤庆跟着他,或许真能搏出一个未来。 听到昭阳侯夸奖自家孙子,皇上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 “可……”听到皇上几乎用强硬的态度决定了对匈奴的处理和边境修城墙这么大的两件事,有不同观点的官员还想据理力争一番。 “对了,朕记得朕六十寿辰时候阿谨曾说过可以派人去匈奴教化,朕看这大堂上有很多人想要对匈奴好,那这教化之职想必很乐意接受吧,匈奴蛮荒之地,正缺少孔孟思想的熏陶,或许你们去了,匈奴从此就变成小羊羔了,那城墙什么自然都不用修了,你们也能名垂千古,谁要去,给朕说说。”懒得和那些顽固酸儒费口舌,皇上直接轻飘飘扔下个重磅炸弹。 这下朝堂里蹦的正欢的大臣们静若死鸡。 “都没意见了么?既然这样,就退朝吧。”他说着,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恭声相送。 等到朝堂上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回封地,他拿着皇上给他的家书以及朝廷发送过来的官方批复,久久不能言语。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见到他木愣愣的样子,苏碧急了,清丽无双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灼。 “皇爷爷说,咳咳咳……”他抬起头,幽深的凤眼光亮灼灼,因为太过震惊,想要说的话语被口水呛住而打断。 “是不是说还是要好好招待匈奴,凭什么呢,战士们抛头颅洒热血取得的胜利,就被那些个文人拱手扔了,大不了,大不了等匈奴单于从河南路过的时候,我帮你去杀了他。”听见他未说完的话,她已经脑补完了,一定是这样,朝中那些只顾着勾心斗角的大臣,才不管战士们寒不寒心呢,她愤愤道,温婉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是,姐姐,皇爷爷说,他已经去信给匈奴,既然匈奴单于投降了,就尽快把赔礼道歉的牛羊送到边境,还有,户部和皇爷爷的私库都会倾尽全力筹措银两给边境修建城墙和郡县。”他稳了稳情绪,见着她因为气怒难休染上薄红的面颊,笑着答道。 “所以,你刚才是在逗我玩?”冰凉的玉手戳着他的额头,她柔声问道,声音清甜,笑容柔美。 “当然不是,我没想到皇爷爷这么威武,刚刚太过惊讶,被呛住了。”他觉察到她笑容下面的怒火,忙抓住她一个劲戳他的手,矢口否认:“我皮糙得很,姐姐仔细手疼,真生气了,就用鞭子打我。” “阿谨你怎么不知道和承毅学学他的优点,倒是把他脸皮厚这一点学了个十成十。”她甩开他热的如烙铁般的手,用冷哼掩饰脸颊微微的燥意。 “承毅有优点么?”他好奇地问。 “嘴甜,胃口好啊。”她仔细想了想,有些迟疑道。 “那是幼稚加好吃吧。”他不客气的说。 “好啊,老大,苏姐姐,我这么喜欢你们,你们竟然说我坏话,我太伤心了。”话音刚落,周承毅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传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