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麻将打起来也算顺手。 夏时以前也玩,尤其对麻将,有种特定的执念。 打着打着就容易上头! 例如,刚输了一场的夏时,眉头就能夹死苍蝇了。 场上其他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互换眼神。 那啥,她可是陈安哎,她可是要当成祖宗看的人哎,我们是不是要偷偷放水啊? 嗯,不是很想放呢。 他们纷纷偏头去看程傅野。 要是小少爷都有所不满了,他们就放水。 那边,程傅野在看桌面上的牌,正摸索出了一点规律,看得连连点头,是满意的意思! 所以,他们也不用放水了!!! 又新开了一场。 夏时咬牙,胜负心上头。 码完牌就开始思索这一手牌该怎么打,全神贯注。 正在思索间,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背后涌来,压迫感满满。 一只手从她耳侧伸过,从她面前的牌里拿出一张,替她打了出去。 他说:“打这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条件反射比夏时的脑子最先反应过来,她“蹭”地转头,盯住了身后人。 格外不满道:“程辞渊,你是不是有病,干嘛老打我的牌!” “……” “……” “……” 夏时这一吼,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牌桌上转移到了她,以及她身后的程辞渊身上。 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空气瞬间寂静。 众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果他们没听错的话,刚才夏时是在骂他们先生有病。 “……” 好猛! 只有程傅野,在心里给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妈妈真是牛逼! 以后他要是再被程辞渊骂,他就去找妈妈告状好了! 计划通! 而那边,在真真实实地看见程辞渊这张脸后,夏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上头了。 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程辞渊这人,坏心思多,毛病也多。 她回回打牌,他都要在旁边看,看就算了还要帮她出牌,气得夏时一边打牌一边跟他吵架,最后架没吵赢,牌也打输了…… 气得夏时后来把他关在客房睡了半个月。 ——以后我打牌你还说话吗? ——不说了。 下次,他又来了。 “……” 夏时垂眼不说话,梗着脖子不认错。 程辞渊也没什么反应,就当耳聋什么都没听见。 管家开始出来调节气氛。 他扯了扯嘴角,客气道:“先生你要不要来打一轮?” 程辞渊:“嗯。” 说着,他开始解袖口的扣子了。 管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