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去新竹那里。 约莫二十多分钟以后新月来到了新竹家。 到了大门口新月就听到里面很热闹。 新月走进了院子,这才听清楚里面的动静,自己来的还真是时候二姐要生产,这会子已经开始疼了,她婆婆已经把接生婆给叫来了。 这个年头农村地区生孩子都是在家里。 前世新竹就是在家里生孩子,因为产后血崩,最终香消玉殒。 新月快步到了屋里,新竹正在里屋的床上躺着,接生婆和她的婆婆已经做好了接生的相关准备,而新竹的丈夫王庆历则在外面负责烧水。 新月的到来让王家人很意外。 正在疼痛的新竹看到妹妹后就忙叫到;“月月;你快出去,你还没结婚不能看女人生孩子。” 新竹的婆婆也忙说;“新月你快出去,没结婚的姑娘看女人生孩子不吉利的。” 看到新竹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表情新月倍感心疼。 她为了不让新竹着急就忙从里屋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以后新月直接问准备给她倒茶的王庆历;“我二姐阵痛多久了?” 王庆历想了一下才回答;“已经一个来小时了。” 新月一听新竹已经阵痛一个多小时了就微微蹙眉;“二姐夫你为什么不把二姐送去医院生呢?不去县医院去咱们镇上的卫生院也成啊。” “生孩子哪有去医院的啊,万一孩子生在半路上怎么办呢。”王庆历嗫嚅道。 新月一听这话顿时火了;“生孩子就该去医院生啊,万一在家里出现个意外怎么办?王庆历;你是把我二姐当生孩子的工具还是什么?你们家如果没有这个经济条件去医院生我不说什么,可你们有这个条件,而且你们家距离卫生院不远,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生?” 这一刻的新月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面若冰霜,这要王庆历不自已的对她心生畏惧。 “新月;你别往坏处想,你二姐身体很好,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娘生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在家生的,我几个姐姐也都是在家生的,也都没事儿。”王庆历理直气壮的说。 他表面上对新月客客气气,实际上心里很不痛快,自己家的事情哪轮到小姨子来指手画脚了。 新月已经看出了王庆历对自己的不满,她冷冷道;“二姐夫;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代表我爹我娘来要求你送我二姐去医院,如果你不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等王庆历反应新月就把按板上的菜刀拿了起来。 看到新月拿起菜刀王庆历可慌了神;“新月;你这是做什么?快把菜刀放下。” 新月拿起菜刀朝王庆历晃了晃,然后义正辞严道;“二姐夫;如果你不送我二姐去卫生院生产,我就要你看到我的血流满你们家的客厅。” 说着新月就把那明晃晃的菜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新月的这个举动可把王庆历给吓坏了;“新月;你快把刀放下,我答应你送你二姐去卫生院生孩子。” 此刻在里面的新竹婆婆听到外面的动静忙跑了出来,她正好看到了新月把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看那刀刃儿就挨上皮肉了,只要稍微一用力脖子上的那根脉就会被割断。 “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刀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王母想过去夺刀,可她终究没敢。 新月冷冽道;“婶子;我希望你们立刻马上送我二姐去医院生孩子,如果不然我就让你们家不得安生。” 虽然王家母子都非常不乐意让新竹去医院生孩子,可新月这个样子他们也不敢不答应。 这时候新竹早已经疼昏过去,那接生婆还在那里喊使劲儿,用力。 王庆历从邻居家弄来了一个担架,然后和自己的娘还有大嫂以及新月一起抬着新竹去了卫生院。 从王家到镇卫生院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这期间新竹醒来过,可是再次疼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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