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心病,他最大的夙愿就是能和韩明霞韩明远姐弟重归于好,特别是韩明远,他是韩建武唯一的儿子。 这一夜新月睡的很安稳,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睡不着,估计是因为这床实在是太柔软,睡在上面太舒服的缘故。 因为是在人家做客新月自然不敢睡懒觉了,天一亮新月就忙不迭爬起来。 这个时候路明珠也已经起来了,刚刚洗漱完。 “新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路明珠关切的问。 新月笑道;“在家也是这个点儿起床的。” 新月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才五点五十五。 这是她第一次撒谎不打草稿,平常在家这个点儿她根本不可能起床。 旋即新月就去洗手间洗漱,等洗漱出来的时候路路明珠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婶婶;我来帮您吧。”新月笑盈盈道。 路明珠忙说不用了,你如果觉得闷得慌就下去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婶婶不用跟我客气的,我帮您做早餐,这样速度会快一些。”路明珠见新月坚持帮忙她也就没推辞。 俩人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愉快的聊天,不知不觉早餐就做好了,而出门锻炼的韩建武和路嘉木从外面回来了,韩建武的手里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东山日报》。 父子俩进来以后就先后去刷牙洗脸准备吃饭。 很快早餐就端上了桌,有八宝粥还有荷包蛋,炸馒头片,小咸菜。 “这些都是新月做的,没想到新月这么小就把饭做的这么好。”这句夸赞是路明珠由心而发的。 韩建武朝新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这农村的孩子都早早会做饭了,这没什么奇怪的。” 新月忙接口道;“叔叔说的对,在村里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得做针线,还有烙煎饼,下地干活什么的,我在村里算是活干的最烂的,因为不肯学烙煎饼没少被我娘骂。” 新月说的这些对于从小生长在城里的路明珠而言是难以想象的,她是结婚以后才学会做饭的,而她把韩相思养的十指不染阳春水。听到新月说村里的姑娘十几岁就烙煎饼,做针线还下地干活路明珠唏嘘不已。 “新月;你也有他们不及的优点啊,你读书好,而且还会写作,你是有大作为的人。”路嘉木朝新月灿烂的笑了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新月朝路嘉木微微点点头。 吃完早饭以后路明珠就往新月手里塞了一百块钱;“新月;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如果不够了再跟我说,你既然来省城了就多玩儿两天在回去,你不是想找工作嘛,等周末的时候我陪你到处去看看。” “婶婶;这些钱太多了,我不能要。”新月虽然知道自己眼下很需要钱,但是一百块钱还是太多了。 路明珠正色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实在呢,这钱要你拿着你就拿着。” “那好吧,这钱我先拿着就当我是跟叔叔婶婶借的,将来我会还的。”新月道。 “你这孩子太不实在了,我和你叔叔可是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的,你要在怎么生分的话我们可生气了。”路明珠嗔怪道。 客气寒暄了一番后新月就小心翼翼的把那一百块钱装到了口袋里面。 因为新月要去学校报名,所以韩建武很详细的跟她说了从这里到学校怎么走,坐几路车。 新月按照韩建武的指引很轻松就到了目的地。 新月到了以后就直接到了办公楼,然后到了教务处报名。 接待新月的是一位四十多岁带着眼睛的男老师,他仔细询问了新月的一些情况,然后看了新月报名所需要的相关证件,然后拿出了一张表格儿让新月填写。 就在新月填写表格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戴眼镜的老师忙把电话接起来;“这是东联教务处,请问您是哪位?” 这所大学叫做东山联合大学,因此简称东联。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低音;“扬主任;我是韩建武。” “原来是韩教授啊!”戴眼镜的老师口气明显比刚刚谦恭了不少。 新月在那里认真填写表格,因为离的有些远因此电话那边的声音她听不清楚,不过她还是听到戴眼镜的老师称呼打来电话的人为韩教授。 新月并没有多想继续在那里填写表格。 这个电话接了大约两三分钟,新月除了听到戴眼镜老师说韩教授三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