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做针线活,似乎没有要做晚饭的意思新月正准备去做呢没想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新月;你回来了咋地不回家住呢?”这位不速之客正是韩母,新月最不想见到的人。 听到亲家母的声音林母忙不迭从堂屋里头出来,一脸笑意道;“亲家母来了,快屋里坐。” 韩母原本就瞧不上林家,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后她在林母面前再也不似当年那般趾高气扬了,她随着林母进了堂屋;“亲家母;我是听说新月回来了,所以过来接她回去的,我知道你心疼闺女,但新月已经结婚了回来就得住在我们家,老住在你们家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您说是不?“ 林母一边给韩母倒茶一边应和道;“是啊是啊,新月是你们韩家的人,就该住你们家,那才是她的家呢,可是这个丫头被我们给惯坏了,任性的很,我和她爹是不赞成她住在家里的,可她不听我们的,我们也没办法啊。” 林母的意思很明白不是我们支持闺女住在娘家,是这个闺女我们根本管不了。 林母知道韩明远很稀罕很宝贝新月,所以在韩母面前她也就不含糊了。 韩母喝了口茶,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新月心里头有气,我也知道错了,这两年的时间我一直在忏悔,亲家母你也是当婆婆的应该能理解我想要孙子的那种心情,我知道我不该做那样的糊涂是,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楚楚的命再也回不来了,亲家母就帮我好好在新月面前说说好话,让她早点回家去住,这样对林家对韩家都好。” 自从小楚楚夭折后韩明远虽然没有跟母亲恩断义绝,但他再也没有给母亲写过信,韩母写的信他从来没有回过只言片语回来,他每半年会寄一笔钱回来给母亲当赡养费,但也仅仅是寄钱,别的话没有。 韩母知道这次儿子跟自己是真的生气了,如果自己想要挽回儿子的心那么新月就是突破口,只要新月肯回家住,那么自己和儿子之间的裂痕就能一点点愈合,虽然她恨新月抢走了儿子的心,但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认清现实,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了,他属于新月,属于要和他共度后半辈子的那个女人了,自己已经彻底输给新月了,为了得到儿子的心自己只能讨好她最不想要讨好的人。 看到韩母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林母很是不忍心;“亲家母;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把新月劝回去的,出嫁的闺女老在娘家的确不像话,当初楚楚夭折那件事也不赖亲家母你啊,你也是好意谁知道楚楚会生病呢,这都是老天爷的安排。” 堂屋的门儿没有关,俩人的对话新月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的。 此刻,她心情禁不住再次复杂起来,她很想马上离开这个家,自从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天起新月就知道自己跟爹娘的那种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做好了随时和他们桥归桥,路归路的准备,其实她不想这样,不管怎么说他们把自己养大,养恩大于生恩。 新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情,然后继续生火做晚饭。 不一会儿韩母就从堂屋里出来,然后到了新月面前,未开口老太太已经泪眼朦胧了;“新月;娘知道错了,你就搬回家去住吧,娘保证会好好疼你,再也不象过去那样了,新月;当初是娘不好娘糊涂,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就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新月;我求你求你跟我回家去住。” 还没有等新月反应过来呢韩母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吓的新月忙不迭的躲开了;“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您这样分明是在折我的寿。” 林母也没有想到韩母会给新月下跪,她的脑子短暂的空白后才彻底反应过来;“月月你还不赶紧答应你婆婆,你让你婆婆给你下跪你可是要遭天谴的。” 新月“……” 哪里我要婆婆下跪,明明是她自己乐意跪的嘛。 今官不情愿,但新月还是上前要拉韩母起来;“您快起来吧,有话好好说,您一言不合就下跪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韩母却死活不肯站起来;“新月;如果你不肯答应跟我回家我就跪着不起来,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她的力气远不及韩母大,所以没有吧人给拉起来,索性新月就松手了;“既然您愿意跪那就跪吧,我继续做饭了。” 林母一看新月这个态度立刻就怒了;“林新月;你太过分了,你婆婆就算再怎么有错她都给你下跪赔罪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呢?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不成?难道你婆婆给你跪还不够,还得看着我这个亲娘也给你下跪求你回韩家不成吗?” 面对两个老太太的威胁新月顿时头大,她是真的不会畏惧她们的威胁,但是看到跪在地上一行鼻涕两行泪的韩母她还是不忍心,因为那是韩明远的亲娘,而韩明远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他也是这个世上最最爱自己的男人,这一刻新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被韩明远放在书房抽屉李那些信,那是婆婆写给他的信,每一封他都看过很多遍了,看其中一封信上的一些痕迹可以断定在看信的时候他是哭过的。 应该看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