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大三开学,她开始活跃在社交中。去年买的那几只股票,稳定上涨,金额颇为可观,出版的小说销量稳固,她在晋江上面,也算是一个大神,基本开文不用担心数据,也有不少忠实粉丝。 根基牢固,可以着手开发上层建筑了。 利用自己的文字功底,赵年年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文学社,在撰写了几篇稿子之后,社长苏南对她是刮目相看,委以重任,负责校刊主编,不少人因为读过她写的文章,而主动与她结交。 因为季梵尘的关系,学生会的活动,都会叫上她,来来去去,大家也都无比熟稔,在某次饭局上,赵年年和李显聊到了未来经济发展趋势之后,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无比投机,直到饭局结束,都还是意犹未尽。 众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收益颇深,看向赵年年的眼神,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临分别,李显还在拉着赵年年的胳膊,兴致勃勃的与她探讨着股票,能与他聊得来的人不多,如今碰上一个,当然不肯就此罢休。 最后季梵尘实在看不过去了,掰开他的手,拉着赵年年回了北苑。 夜间在床上的时候,他压着赵年年一个劲的顶着,在她体内不停冲撞,有些恨,有些不甘,心里酸酸的,又夹杂着一丝自豪,一直以来,都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但这两年的温顺和乖巧,让他渐渐忘记了这件事情,心安理得的把她圈养在自己的羽翼下。 极尽宠爱,极尽疼惜,却故意忽视着事实。 本就是只凤凰,如何能被圈养。 而现在,这只凤凰,已经在慢慢的舒展羽翼,蓄势待发了。 销魂蚀骨的酥麻从那一处传到了大脑神经,季梵尘绷着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把自己的种子深深的撒到了赵年年体内,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趴在赵年年耳边,低声呢喃着。 “年年,我们生个孩子吧…” 如同一道惊雷,赵年年立刻从情|欲中清醒,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今晚没有戴套,此刻小腹无比酸胀,里面的东西被他堵住怎么也流不出去,赵年年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声音无比冷静。 “季梵尘,我还差六个月,才满二十。” “法律上,是不能结婚的。” 身上那人却无比执拗,依旧抱着她不依不饶的央求着:“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宝宝长大再举行婚礼,到时候他可以当我们的花童,而且听说生的越早越容易恢复…” “可是我还在读书,我不想其他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我想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正常的上学,毕业,工作,结婚。” 赵年年打断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尽量平静的和他陈述着。 季梵尘听完,仿佛泄气了般,压在她身上,半响没有开口,仿佛在无声的对峙,两人不知沉默了多久,最后还是季梵尘妥协了,他不停的亲着她,不安又深情。 等收拾完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赵年年却是焦躁不安,她不敢动,害怕惊醒他,大脑却不停回放着刚才的那句话,心头惊涛骇浪。 最后勉强睡去,也是不甚安稳,时不时迷迷糊糊的转醒,梦里片段混乱,光怪陆离,一觉醒来,仿佛彻夜未眠般,头昏脑涨。 白天的时候,赵年年避开季梵尘,去药店买了药,并且重新买了一堆避孕套,她承认自己有点多心,但防范于未然。 因为赵年年很清楚,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她只会毫不犹豫的生下来,而季梵尘,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 之后,赵年年减少了去北苑的次数,对他的亲热,也经常婉转的拒绝,时间一长,季梵尘当然有所察觉,两人之间,慢慢不复之前的亲密。 赵年年开始忙了起来,她跟着李显,慢慢接触到了投行业务,初次试水,便利用自己后世记忆和如今的专业知识,赚了个盆满钵满。 李显爸妈是开公司的,家族企业,生意做得很大,从小便开始培养他,十几岁炒股,赚了本金之后开始投资其他业务,之后利滚利,自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