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连着花池, 叶令康拉她穿过花池,从消防梯直接登二楼,环顾四周时,又生被拖进一间房。 由两间房打通的卧室,四维大床,白色罗马帘,头顶欧式八角灯被拧开,又生两手插.进大衣口袋里,略感拘谨。 似有所察觉,叶令康先道,“别和我讲要回家。” 他指指腕上那支柏德菲丽,“这个点,天星小轮早已停航,或者你可以游回九龙。” “不不,我不必游泳。”又生认真解释,“红磡码头一哩处,‘哗啦哗啦’的电船仔昼夜不停航。”读真光书院时,她常来港岛为陈凤仪送货,只需集齐六人便可开船。 木头一样无情趣,叶令康气结,丢下一句,“随你。”他去浴室,不几时,传来淋水声。 只是洗澡时,一颗心在“她走了”和“她没走”之间徘徊,匆匆洗好,浴巾裹腰间出去,见又生正趴在床尾衣榻上翻报纸,羊绒裙下露出一双白嫩小脚踩在地毯上。 叶令康心情好了些,走过去揉她发顶,“去洗澡。” 女人洗澡惯来慢,又生在里面待了足足一个钟才出来,她没有衣物可换,胸前裹紧了浴巾,哒哒哒,风一样跑上床,钻进蚕丝被中,仅露一颗脑袋。 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脸颊酡红,双眸湿漉漉,叶令康放下报刊,睇她一眼,嗓子有些干。 他想办事,又生却想谈心。 一床被下,心怀各异躺着两人。 又生往他身边凑,寻找暖源。 叶令康展胳膊环她后背,在她滑腻如脂的肩头轻蹭,“心情不好?生闷气?还是发了脾气?”否则不会街口徘徊不愿回家。 再提起,又生仍有些许难过,低低感喟,“以前我以为自己有家,时至今日,我才意识到多衰,我既不是庄四小姐,阿婆亦不将我当家人。” 叶令康醒目,大约听得懂,拇指抹去她眼角湿意,贱兮兮道,“或许,是时候考虑自建家庭了。” “我讲真。”又生恼瞪他。 “我也讲真。”叶令康翻身压上她,腰间浴巾早已经散开,身下不着一物,龙头渐抬,好似长眼,自发探索洞穴。 又生脸上酡色更甚,闭着眼,小手探下去,摸到那物,斗志昂扬。 叶令康喘促一声,沉腰撞上她手心,手肘撑在她头侧,另一只探进浴巾里,握住一团丰盈波浪,轻轻揉捏,伏她耳讲些床笫间情话,稍有粗俗。 又生轻吸气,避开他追来的吻,不忘提醒,“戴那个...” 叶令康烦死那东西,察觉到洞口莹润,不由分说,大脑袋已经挤进去,与她亲密无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