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给他了。 “宝贝,看着我。” 他直起身,分膝跪于床畔,双手托着颂然的腰臀抬至高处,紧贴自己的胯部,然后飞快摆动起了腰身,越摆越快,力度极悍,撞击得青年的两瓣屁股肉频频颤抖,卧室内尽是啪啪响声。 贺致远的力量非常纯粹,完全来自健硕的腰部肌肉,上半身几乎是不动的,更无需借助自身体重,所以整套动作相当干净、明快、性感,从视觉上就能带给人极大的刺激。 颂然从没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的摧残,眼神飘空,痴痴地看着那根紫红的东西从自己腿间抽出,又尽根没入,肠穴深处随之劈开一道电击般激爽的快意,直冲头皮,麻痹了四肢百骸,让骨头一波波发酥。尖锐的酸胀感一下又一下打在腰眼,似要钻透那里的神经。 他忍不住想叫,仰着脖子高声呻吟,哭腔浓重。 暧昧的粉红飞速从耳根蔓及全身,淡茶色乳尖充血硬挺,前后摇晃的性器被溢出的腥液染了一片湿滑,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啊!不,不行……我……我好像要……嗯啊!” 颂然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恐惧感,惊哭着大声求饶,对方却置若罔闻,反而沉沉地压下身体,插得更深,也撞得更重。阴茎极致的酸麻让他感知混乱,以为一步步逼向了失禁边缘,终于在某个瞬间,后穴剧烈痉挛,他呜咽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液,自己看也不敢看,羞耻地捂住了眼睛。 插射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第一次做爱。 贺致远心满意足,借着肠道的绞缩快速抽插了十几下,酣畅淋漓射出精液,抽身撤退,摘下套子打个结,随手扔到地上。 他伸臂一揽,用滚烫的身体抱住了仍在微微抽搐的颂然,想来一场热情的事后吻,颂然却触电般躲开了:“别碰我!” 贺致远眉头一皱,关切地问:“宝贝,怎么了?” 颂然几近哽咽:“脏……” “脏?” 贺致远越发莫名了。 他盯着颂然委屈的表情看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什么,不由就笑了:“你以为你尿了?” 颂然闻言一僵,慢慢移开手,一脸的恍惚:“没……没尿吗?” 他立马振奋起来,迫不及待地看向下腹——脐周那儿白糊糊一大片,全是带着腥气的精浆,没有半点儿尿液。他这才长松一口气,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下意识想找贺致远撒娇。一对上那双乐得快要弯成缝的眼睛,欣喜秒变尴尬。 颂然窘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被子里,开始自欺欺人地装鸵鸟。 贺致远拍了拍他汗湿的光屁股:“宝贝,去洗澡。” “不要!” 贺致远重复:“去洗澡。” 颂然皮薄人犟,挺翘的屁股向上一撅:“就不要!” 贺致远沉下了脸,叫他大名:“颂然。” 他充耳不闻:“死都不要!” “……” “哎,你干嘛?干嘛啊……放我下来!” 颂然尖叫着被贺致远一记臂铲挖出了被窝,光着屁股扛在肩上,不由分说走进浴室,“砰”地关上了门。 浴室内水声哗哗,不一会儿水声消失了,代之以一段颤抖而绵长的呻吟:“嗯啊……我又,又没被……呃……插射过……我,我怎么分得清啊……混蛋……” 呻吟由低渐高,片刻后,浴室内响起了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呻吟便又成了哭腔十足的浪叫m.dxsZXEdU.CoM